難怪。
之前他便不敢相信外孫會做出闖人後院的事,原來竟是有由頭的。
“好的不學,淨學些見不得人的!葉辭柏你給我記好了,再有下一次,老子直接打斷你的狗腿!”
說罷,祁繼仁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人,絲毫不理會身後哀嚎的外孫。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對祠堂有心裏陰影啊,妹妹,這樣好了,你去尋外祖,告訴他,我寧願被他打斷腿,也不去祠堂!”
說起葉辭柏對祠堂的陰影,純粹是他自己作的。
小時候的他,太過皮實,說是無法無天也不為過,每天裏最不耐煩就是被下人跟著,以擺脫下人為樂子。
結果有一次,為擺脫下人,他無意中進了後麵的祠堂,跑累了,在裏麵睡著了,等醒來時,門自外上了鎖,他便被關在了祠堂裏。
這一關便是一個晚上,那天,將軍府上下找他都找瘋了。
直到第二天,下人進祠堂上香,方才發現了葉辭柏。
祠堂陰氣重,又供奉著先人的牌位,那年葉辭柏年紀又小,怎麽可能不害怕。
因而,當年的事,在他心上便留下了陰影。
此事祁繼仁自是清楚,故而,這些年,每每懲罰他,大多是將人拎去後麵的練武場。
可今日,卻直接讓他去祠堂自省三日,可見,此次事件,他是真生氣了。
對此,葉朝歌莫可奈何,隻告訴他,會想法子過去祠堂看他的。
葉辭柏:“……”
……
祁繼仁罰葉辭柏去祠堂自省三日的事,很快便傳到了祁氏的耳朵裏。
當即便去求情。
隻是祁繼仁此次鐵了心,誰求情也沒用。
求情無果,祁氏隻得退而求其次,去祠堂自省沒問題,但是,至少要將葉辭柏身上的鞭傷養好吧。
祁繼仁同意了。
葉辭柏是個武人,自小習武,身體早已鍛煉的勝過常人,幾鞭子的傷對他來說,影響並不大,養了兩日,便大好。
在宮中宴會的這日,祁繼仁親自拎著人,將耍賴的葉辭柏丟去了祠堂。
並吩咐府中下人,不足三日,誰也不準放他出來,否則便是加倍懲罰,並連坐。
白日的祠堂,葉辭柏雖然覺得陰森,但也沒那麽害怕,此時他靠坐在門板上,吩咐外頭的長風去學士府盯著。
雖然玉牌已然給了墨慈,但對陶氏那個嫡母,他委實不放心。
萬一那陶氏犯糊塗,逼著他未來的媳婦進宮參加宴會,那就不美了。
葉辭柏這邊的動靜,不曾瞞得過葉朝歌。
“小姐,咱們少爺對墨小姐真真是上了心的。”紅塵說道。
葉朝歌笑笑,“若沒上心,那日他又怎會被抓住?”
兄長的本事她這個當妹妹的豈會不了解,那日在學士府,他完全有能力脫身,可他並沒有,而是選擇留了下來。
她深知,他是為了墨慈,不想讓墨慈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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