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勾了勾唇,“我給過她機會了,且,令妹朝我要證據,我拿不出證據,但我能證明啊。”
“你瘋了吧你,葉朝歌,你,你……”李茜雖然驕縱,但也沒見過如此陣仗。
“李小姐不知道嗎?我葉朝歌本就有些瘋。”
見葉朝歌油鹽不進,李晟迅速跑到紅梅身邊,擋在前麵,然後急聲尋葉辭柏:“葉小將軍,還請讓令妹收回成命,我們有話好好說便是。”
葉辭柏笑笑,“我家向來是我妹妹做主,我雖是兄長,但也聽她的。”
意思是,他不管!
葉朝歌懶得再多言,直接給紅梅使了個眼色。
下一刻,伴隨著如兒的尖叫聲,隨之響起的,便是一陣噗通落水聲。
而人,是瞞著李晟的頭頂飛進湖裏的。
李家兄妹顧不得找葉朝歌算賬,連忙讓他們畫舫上的人下去救人,可等了很久,不見任何人動作,回頭一看,隻見他們的人,各個行姿怪異的僵在那,一動不能動。
李晟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皺眉,“葉二小姐,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了。”葉朝歌不疾不徐道。
然後使眼色讓紅梅紅塵看好所有人,誰也不準下去救人,隨即走到墨慈和田嫻兒身邊,握上她的手,“放心吧,這次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冤屈!”
田嫻兒眸子微動,反手緊緊地握上葉朝歌的。
她害怕百口莫辯的感覺。
明明不是她的錯,卻所有人指著她,口口聲聲說就是她的錯,這樣的滋味,她曾經經受過!
當年,表哥的詩作手稿丟失,落入葉思姝的手中,她剽竊了表哥的詩,當眾質問,卻反被誣陷為嫉妒,見不得人好。
當時的那一幕,一直是她的一個噩夢。
那種百口莫辯,所有人指責的絕望,至今不能忘。
盡管隔了這麽多年,她依舊難以釋懷。
今日與當年不同,卻是異曲同工,那種絕望,再次席卷至心頭,恐慌無助,以及害怕。
她不怕自己的名聲再添汙點,可是,她明明沒有做,憑什麽賴到她的頭上!
明明是葉思姝剽竊了表哥的詩作,憑什麽最後她被人誣陷為嫉妒汙蔑葉思姝!
可是,即便恨極,她沒有辦法,因為她沒有證據。
當年如是,今日亦如是。
可不同的是,她遇到了葉朝歌和墨慈。
方才葉朝歌在與李家兄妹說話的時候,墨慈便告訴了她,他們當時親眼看到,是那如兒自己跳下的水,與她並無關係。
那一刻,她笑了。
發自內心的笑了,那種釋懷的感覺,讓她通體舒暢。
“那女子叫單明如,是李家的表小姐。”田嫻兒對葉朝歌和墨慈說道:“在她落水前,她說有話與我單獨說,你們也知道我性子,大咧慣了,也沒多想,撇下丫鬟,跟著她出來了。”
“她讓我放棄與李家的結親,她說,她與李公子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說是為了我好,若是我嫁過去李家,也隻會是棄婦。”
田嫻兒的聲音不大不小,李家兄妹卻恰好聽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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