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嫁衣的小姐,仿佛換了個人似的,美好的不似真人。
將她們二人的反應看在眼裏,葉朝歌揚揚眉,走到鏡前。
隻見鏡中的她,嬌豔如含苞盛放的牡丹,一身紅色嫁衣,金鳳展翅翱翔,貴氣天成。
“小姐真美。”劉嬤嬤目含欣慰。
小姐是她親自接回來,初初,小姐怎麽看都隻是一個小丫頭,轉眼,小姐及笄,從一個小丫頭長成大姑娘。
現在,大姑娘即將嫁為人婦。
短短不到兩年光景。
想到此,劉嬤嬤忍不住的紅了眼睛,撇過頭去以此為掩飾,不露分毫的異樣。
葉朝歌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
直到這一刻,對於自己即將為人婦,方才有些真實感。
她真的要嫁人了,要嫁給他了!
嫁衣很合身,無需改動。
換下來後,葉朝歌便交還給了劉嬤嬤收起。
用過早膳不久,門房便來報,墨慈來了。
聞言,葉朝歌戲謔的看向坐於對麵的兄長。
墨慈來幹什麽?
依著她的性子,肯定不會是來找兄長這個未來的丈夫。
如今的葉府,除去中風臥病在床的老夫人,隻有她和兄長二人,不是來找兄長的,自然是來找她的!
她昨日剛回京,離京為何,旁人不知道,但墨慈,一定知曉。
今日她來找她,必是知曉她回京了。
前腳剛回京,後腳她便找了過來,不用想,這其中是怎麽一回事。
“哥哥,我記得你昨晚回去時已經很晚了,這麽晚還去學士府夜探香閨……”葉朝歌搖搖頭,“真是辛苦你了哥哥。”
葉辭柏神色訕訕,摸了摸鼻子,“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聊。”
說罷,逃也似的跑了,好似身後有狗在追他似的。
葉朝歌忍俊不禁。
許久未見,墨慈還是老樣子。
兩人說了好一會的話,臨近中午,方才回去。
在墨慈要走之際,葉辭柏突然又冒了出來,接下了護花使者的活計,親去送墨慈回學士府。
下午,祁氏從將軍府過來了葉府。
“歌兒。”
祁氏憐愛的撫上女兒的臉頰,“瘦了,兩個頰都凹了進去,難為你了。”
祁氏紅了眼睛,隻是到底沒有哭出來。
明日便是臘月初五,女兒的大喜之日,在這之前哭,乃大大的不吉利。
“娘您別這麽說,隻要您身上的毒解了,讓女兒做什麽都不難為。”
葉朝歌伏在祁氏的膝頭上。
她這一生,所求不多,所願亦不多,為了至親,再難為也甘願,況且,這又算何難為?
母女倆說了會子話,便一同去了福祿苑探望老夫人。
一直待到傍晚方回。
這一晚,祁氏歇在了一甯苑。
母女倆夜談至深夜,在陳嬤嬤她們的提醒下,方才歇了話頭。
黑夜,很快過去,天邊泛起了白肚皮。
新的一日,開始。
臘月初五,大吉。
葉朝歌的人生,至此開始了新的篇章。
從此,她有了一個新的身份。
大越,太子妃!
葉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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