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留給葉朝歌遺書一事,過後墨慈和田嫻兒知曉的,深知樂瑤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王妃和她腹中的弟弟。
她們都想完成樂瑤的托付,幫她守護好王妃和她的弟弟,可是王妃如此不配合……
“王妃,您醒醒吧,樂瑤已經走了!”
王妃無所覺,讓田嫻兒忍不住聲音揚高。
“嫻兒。”墨慈拉住她,對她搖搖頭。
“嗚嗚……”田嫻兒忍不住捂嘴嗚咽,“墨慈,我著急啊,王妃如此下去,可怎麽辦啊。”
田嫻兒哭倒在墨慈的身上。
她本就是個急性子,望著無論說什麽皆無知無覺的王妃,她怎麽可能不著急。
墨慈拍拍她的後背。
田嫻兒著急,她何嚐不著急。
可著急又有什麽用,此事她們根本幫不上什麽忙,唯有王妃自己醒來,便是紅塵醫術昭著也無可奈何。
樂瑤啊樂瑤,你說過,你做了最合適的選擇,可卻非如此,你遺漏了王妃啊!
喪女之痛,如此沉重的打擊,讓她如何去承受?
隻是,到底再說這些也無意義。
墨慈微微仰起頭,任由眼淚自眼角滑落,落入鬢間,打濕了黑發,有的甚至流進了耳蝸裏。
伸手去擦拭,袖袍劃開,露出婉間的玉鐲。
墨慈頓了頓。
這鐲子是葉辭柏之前送給她的。
葉辭柏……
“朝歌。”
“恩?”
“我記得辭柏之前曾經受過傷失憶過,對嗎?”墨慈問。
葉朝歌頷首,“恩,去年的事了。”
墨慈突然提起此事,讓人不解,紛紛看向她。
“之前我聽他說,在我們大越與北燕開啟戰事之前,他曾因偷溜出府翻牆跌倒,磕倒了後腦,刺激之下,回憶起了一些往事。”
葉朝歌怔了怔,轉瞬間明白了墨慈的意思,看向王妃,“你是想刺激王妃?”
墨慈頷首,“此法可行?”
“這……”
葉朝歌看向衛老夫人。
後者抹去臉上的淚,“想做什麽便做吧,如今也無別法可想,就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墨慈點點頭,“多謝老太君。”
隨即問紅塵,詢問她的意見。
“按照常理來說,墨大小姐此提議是有效的,但不知是否對王妃有效。”
“有沒有效果試試不就知道了,也總比這樣下去強,就算無效,這結果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了,你們說呢?”田嫻兒說道。
她的一番話,引起了眾人的讚同,的確,再壞又能壞到哪裏去呢?
正如衛老夫人所言,時至今日,該想的辦法,該做的,他們都已經做了,如今已是無計可施,王妃繼續如此,最終情況必然十分糟糕。
如此,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可很快,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這刺激,該怎麽刺激?
“朝歌,樂瑤不是曾給你一封信嗎?把信讀給王妃試試,還有微白,她是最後接觸樂瑤的人,身負樂瑤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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