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墨慈的擔憂,葉朝歌倒是沒想那麽多,兄長已非當初的兄長,雖然是受了衛韞的影響,可若非深思過,他又怎麽會做?
既然做了,必然有法子應對。
從近期兄長的所作所為,葉朝歌對他已然完全放手放心。
故而,墨慈的話,她絲毫不為所動,老神在在的立在那,“你要擔心,那還不趕緊過去把人拉下來啊,我跟你說,我哥什麽樣的性子,我這個當妹妹的最清楚,此時此情,我說十句皆不如你說一句來得有用。”
墨慈被葉朝歌懟的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田嫻兒好似覺得這樣還不夠似的,在旁補刀:“對啊,你說的葉小將軍一定聽,再說了,此件事本就是因你而起,若不是因為你沒安全感,葉小將軍又怎會用此法來給你安全感?所以,由你出麵最是合適。”
“你們!”
“你也莫要再你呀你們的,還是趕緊去將我哥弄下來吧,待會人越來越多,你擔心的,或許就成真了呢。”
“葉朝歌,他可是你的親哥哥!”
“是啊,但我哥也是你未來的夫君不是嗎?”葉朝歌涼涼道。
墨慈:“……”
她說的如此有理,她竟是無言以對。
墨慈終是咬了咬牙,扔下一句:“待會再和你們算賬。”
然後急忙去到城牆。
望著她的背影,葉朝歌和田嫻兒相視一笑。
後者感慨道:“我比你認識墨慈時間長,頗為了解她的為人,她對好友無話說,但於感情之事,總感覺像是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層。我還記得她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不愛便不恨不怨,她不想像羅姨娘那般,到頭來一切成空。”
葉朝歌沒有說話,等待著她的下文。
田嫻兒又道:“當初你哥哥去學士府提親,說實話,我並不太看好,墨慈有時候很冷心,葉小將軍一腔真心怕是難以將她捂熱,可不曾想,倒是我看走了眼。”
自他們二人定親後,墨慈的變化她一直看在眼裏,最初的冷靜和漠然,到現在的熱情和期待,前後變化,翻天覆地。
這一係列的種種,無一不再說明著一個事實,那便是,葉辭柏的一腔真心,將墨慈捂熱乎了。
葉朝歌笑笑:“以真心換真心,人與人之間不正是如此嗎?”
兄長待墨慈是認真的,墨慈那般聰明,又怎麽會察覺不出來?
墨慈的冷心,並非天生的,隻是環境造成。
她雖為學士府的長女,但為庶女,生母軟弱不受寵,嫡母強勢,父親冷眼,她自小生活在這般的環境中,看透了男女之間,對情感不抱希望也是正常。
冷心既然非天生,那麽,隻要用之以真心,她的芳心,自然會交出。
正在兩人說話間,城牆上的葉辭柏忽然動了。
他拿著鼓槌,連續敲銅鑼數下,直到底下湊熱鬧的老百姓安靜了下來,方才收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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