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想到此,葉辭柏紅了眼眶。
咬了咬牙,從書房跑了出去,直奔青葒苑。
對於兒子的到來,祁氏並不意外,她坐在那,很溫柔的笑著,隨之遣退陳嬤嬤等人,屋中隻餘他們母子二人。
葉辭柏緩緩走過去,跪倒在她的腿邊,“母親……”
祁氏將他拉起來,“柏兒,你是個男子漢,無論何時都要堅強些,答應娘,照顧好歌兒,莫要讓她受委屈……”
祁氏攬著兒子,說了許多,叮囑了許多。
葉辭柏終是沒有忍住,嗚嗚痛哭。
屋外,陳嬤嬤紅著眼眶,仰頭望天,難道,真的就沒有法子了嗎?
……
午膳後,衛韞叫來了紅塵給葉朝歌把脈。
雖然見好,但心火依舊很旺,藥還是要繼續吃,要注意休息。
陳嬤嬤送來了藥,衛韞伺候葉朝歌喝下,直到藥效發出來睡過去,方才離開去了前殿。
“殿下。”
沒多久,海總管過來。
“我讓你查的怎麽樣了?”
“回殿下的話,葉思姝承認了,的確已經毀掉了穿心藤,不但如此,在一個月前,她還曾去找過夫人……”
衛韞皺了皺眉:“她人呢?”
“奴才派人將她關進了地牢。”
衛韞頷首,“此事暫不要讓太子妃知曉,派人看好那倆人,別讓她們死了!”
“是!”
隨之,衛韞傳消息到將軍府。
葉辭柏收到消息時,將將送走了祁繼仁和祁氏。
最後一點奢念破滅。
葉辭柏一拳用力的錘在廊下的柱子上。
當即,他的手背便見了紅。
“少爺……”
“不妨事,走,隨我去驛館。”
葉辭柏不顧自己流血的手,迅速的往外跑去。
長風無法,緊隨其後。
原地,拐角處,綺羅走了出來,“你可知,出什麽事了?”
隨侍左右的新月搖搖頭。
“祁繼仁呢?”
“這……”
新月遲疑。
綺羅的身份,整個將軍府人盡皆知,不止如此,她也從不掩飾自己對大將軍的心思。
綺羅好奇的問她:“怎麽了,很難回答嗎?”
“明日是將軍發妻的忌日。”田伯走過來,淡淡說道:“將軍去祭拜了。”
綺羅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這有什麽難回答的。”
綺羅無所謂的聳聳肩。
她的心眼沒有那麽小,祁繼仁的發妻都死了幾十年了,自己又怎會去在意這些,更何況,她和祁繼仁也已經約定好了。
人老了,也的確折騰不起了。
現在就挺好的,在他身邊,留在他的家。
餘生是他。
如此,她已然滿足了。
“新月,你先退下。”
田伯吩咐新月。
待她退下後,田伯望著晴空,“我一直都想問你,為什麽要跟著來上京?”
綺羅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以什麽身份問我?”
田伯靜默稍許,“也算的上朋友吧。”
“既如此,那又何必再問。”綺羅淡淡回道。
“這麽多年過去了,我本以為早已成為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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