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嬤嬤道:“老奴是在殿下出世後才去的長樂宮,齊妃娘娘深受陛下愛重,殿下亦如是,明裏暗裏這些事不在少數。”
胡嬤嬤說的含蓄,事實並非她說的這般簡單。
齊妃當年寵冠後宮,眼紅嫉妒的妃嬪比比皆是,她的受寵擋了太多人的路,她生下的皇子衛韞,自然同為眼中釘肉中刺。
見不得好的數不勝數。
後宮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比之此時隻是打探無法比較。
所以,她才說,現在隻是開始。
皇長孫啊,不論是皇長孫,還是皇長孫女,有太多人不希望出生於這世上。
好在此事尚未公布出去,那些人也隻是打探猜忌,他們也有了喘息和準備的時間。
說來,這太子妃也是個聰明的,沒有挑在這個時候公布。
若是傳揚了出去,現在所麵對的,將不是各路人馬的打探,而是各種層出不窮的醃臢玩意兒。
“胡姐姐是宮裏出來的老人,我們都是府上出來的,沒見過什麽世麵,日後還要仰仗胡姐姐您。”
劉嬤嬤態度誠懇的說道。
胡嬤嬤擺擺手,“劉妹妹客氣了。”
大長公主既然派她過來,她自是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麽,而且,當初若非齊妃早早將她送出宮,如今她也不會活在這世上。
不論是出於何緣故,太子妃這一胎,她必要看顧好。
胡嬤嬤是個話少懂分寸的,自來了綺歆樓後,一直恪守本分,並不曾仗著自己曾是衛韞的奶嬤嬤而倚老賣老,對於綺歆樓的各項事宜,亦不曾插手過。
由此可見,是個極為聰明的。
幾日磨合下來,相處的倒也較為融洽。
對她,葉朝歌也多為依仗。
日子一天天的過,轉眼,便到了二月下旬。
而衛韞,離京也半個月餘了。
對他的思念,越發的強烈。
最初還沒感覺怎麽樣,可如今,特別希望他陪在自己的身邊。
葉朝歌的低落,劉嬤嬤她們看在眼裏,可她們也沒法子,除了用言語寬慰之外,所能做的,便是暗暗期盼,太子趕快回來。
這人,不經念叨。
在臨近二月底的時候,衛韞終於回京。
進了城,顧不得進宮複命,先行回了東宮,直奔綺歆樓而來。
見到葉朝歌,不顧一屋子的婆子丫鬟,衝過去便將自己思之若狂的人抱了起來,很用力很用力,“你可想死為夫了。”
劉嬤嬤等人識趣的退了出去,退下時不忘將門關上,獨留小兩口獨處一室。
衛韞捧起葉朝歌的臉,狠狠的親了上去。
他要瘋了,思念引發的瘋狂。
葉朝歌剛從他回京的驚喜中反應過來,唇便被壓住了,一時間忘了換氣,呼吸頓時困窘非常。
用力的拍打他。
衛韞依依不舍的放開人,好看的手指捏上她的下頜,含情脈脈的望著她:“想我嗎?”
葉朝歌抽了抽酸澀的鼻子,用力的點點頭,“想。”
一個想字,飽含她的思念。
葉朝歌一時忍不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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