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理虧的田夫人喏喏應聲,楚夫人說什麽應什麽,待差不多了,方才開口:“你跟我說說那孩子家中情況吧。”
聞言,楚夫人笑了,“看來你是同意了。”
“這倆孩子有緣分,不過,我同意了沒用,關鍵是嫻兒。”
雖然田夫人覺得,此一時彼一時,可若是女兒不點頭,她們這邊也不過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
可不管怎麽說,這人該了解還是要了解的。
楚夫人也知道這一點,便將自己所了解的說了一遍。
……
而此時東宮。
田嫻兒捧著一碗冰果吃得津津有味,而葉朝歌在旁不停的咽唾沫。
眼饞,想吃。
越看越想吃,越想越想吃。
在葉朝歌再一次咽唾沫的時候,劉嬤嬤忍不住了,上前比較含蓄的說道:“田小姐,太涼的吃多了不好,對您身子有礙。”
“沒事,我現在急需要瀉瀉火!”
太氣了,實在是太氣了。
劉嬤嬤:“……”
葉朝歌饞的不行,劉嬤嬤看的無奈,隻得低聲說道:“我家小姐吃不得涼的。”
一心隻想著生蘇子慕氣的田嫻兒下意識的說道:“我沒讓她吃啊。”
劉嬤嬤牙根兒疼了。
“您在她麵前吃,我家小姐會想吃的。”
既然迂回暗示不管用,那就恕她直言不諱了。
田嫻兒這才反應過來,看看自己吃了一半的冰果,又看看對麵眼睛時不時往她碗裏瞅的葉朝歌,突然覺得自己的好朋友很可憐。
而當著她的麵吃的自己,好可氣。
想著,連忙把吃了一半的冰果交給了司琴,讓她撤下去。
“那個,朝歌,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葉朝歌搖搖頭,撫了撫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是他太饞了。”
對於吃食,以前的她沒有太大的講究,或許是前世吃苦吃慣了,對她來說,隻要能吃都可以,當然,除去一些特定不吃的。
可現在,她吃的越來越精細,越來越挑剔,最關鍵的是,嘴巴也越來越饞。
後來,她歸結為,這不是她自己的緣故,是肚子裏這位嘴饞。
對,就是這樣。
田嫻兒望著一本正經說話的好友,捧著肚子哈哈大笑,過了一會,笑夠了,揩去眼角的淚光,附和道:“恩,你說的對,是咱們的小皇孫太饞了。”
葉朝歌嚴肅的點點頭。
田嫻兒忍不住的又笑了起來。
就連劉嬤嬤她們,也是忍俊不禁。
葉朝歌撇撇嘴,不自覺的也跟著笑了起來。
有了方才的事,田嫻兒再也沒吃那冰果,而是與葉朝歌在舒適的小廳裏閑聊。
小廳裏放了三大噴冰盆,涼意滋滋蔓延,在這炎炎夏日中很是舒服。
可對葉朝歌來說,這些並不夠。
望著好友的汗,田嫻兒也不禁心疼了起來。
“真沒想到,這有身子這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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