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深知齊家是什麽樣的人,也猜到齊家的盤算,方才讓衛韞和葉朝歌將人給送回去,隻是,這人算不如天算。
當日天色太晚了,夫妻倆便商量著明日送人離開,可誰能想到,當晚葉朝歌發動了。
這一生便是一天一夜,衛韞的心思都放在了小祖宗和女兒身上,哪還想得到東宮還有三外人!
海總管並不知曉兩位主子的盤算,而劉嬤嬤等人,忙的也顧及不上。
這事,就這般給擱置了下來。
直到,在葉朝歌坐了差不多半個月月子的時候,衛韞上朝回來,遇到了正與海總管糾纏的兩位齊家小姐。
說起來,這倆人也是個大膽的,竟然自薦枕席。
說什麽太子妃正在坐月子,伺候不了表哥,便讓她們姐妹二人代替太子妃伺候。
聽到這裏,葉朝歌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殿下什麽反應?”
“殿下當時惡心壞了,將二人拂開,當日便讓奴才將她們倆姐妹給送回了成州。”
這話是海總管說的,當時他就在場,故而很清楚。
原本他也沒膽子說這些,所以在一開始,才會看向劉嬤嬤。
而劉嬤嬤開了口,他自然也沒啥好顧忌的了。
葉朝歌扶額,還真是這麽回事。
之前在說起齊家倆姐妹的時候,她言語間的閃爍和咬牙切齒,雖然隱晦,但她也聽的出來,當時便猜測著怎麽回事。
之後衛韞的厭惡,更加證實了這一切。
今日,也不過是更清楚了一些。
“人都送回去了,這齊家又送回來是什麽意思?”葉朝歌問。
海總管咬牙:“這齊家當真是不要臉的,他們竟然說,竟然說那倆小姐在東宮住了這麽久,已然非清白身子,齊家是萬萬不能再收的,所以送回來……伺候殿下。”
葉朝歌冷笑一聲,“恩,你說得對,的確不要臉。”
當初,姑母的強烈反應,她還覺得意外,今日一看,也難怪姑母那般的反應,如此不要臉的一家人,也真是讓人惡心的。
“小姐,現在怎麽辦?這齊家明擺著是賴上了咱們殿下。”劉嬤嬤擔憂道。
葉朝歌想了想,對海總管說:“你且先穩住齊家人,派個腿腳靈便的去姑母那走一趟,將事情和姑母說道說道。”
接下來,姑母自會出手。
要知道,姑母對齊家人可惡心得很。
而且此事,姑母出手也最為恰當。
劉嬤嬤眼睛一亮,“對啊,還有大長公主。”
她們小姐乃太子妃,若是將人攆走,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外頭指不定怎麽說,殿下也不知何時回來,在這種時候,大長公主出麵最為恰當。
作為長輩,便是傳出去,也不會將苗頭指向小姐。
海總管也覺得此法甚好,笑著說:“太子妃,老奴鬥膽向您借一個人。”
論起腿腳靈便,且嘴皮子利索,非紅塵莫屬啊。
葉朝歌了然失笑,看向劉嬤嬤:“紅塵那丫頭呢?”
“在小主子那,老奴去將她叫來。”
劉嬤嬤連忙將紅塵叫過來,將事情與她說了一遍,小丫頭腳下一蹬,便運起輕功去了大長公主府,而海總管,則親自回前頭穩住齊家人,不讓他們有亂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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