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行刑後,葉辭柏派人為他收了屍。
葉宇軒的所作所為,在市井之中流傳了許久,有人對他咬牙切齒,有人覺得他越走越偏與出身有關,也有人覺得他死有餘辜……
可不論是死有餘辜也好,還是情有可原也好,錯了就是錯了。
人生之路千千萬萬條,是他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正如葉辭柏所言,沒有人逼他,沒有人逼他造反,沒有人逼他到絕路……
這件事,沸沸揚揚了許久,隨著康王和平王的大婚,方才落下了帷幕。
與此同時,北燕遣使臣前來。
而此次前來的使臣倒是所有人的‘老朋友’,北燕三公主,嬌容,如今,她已然不隻是三公主,更是北燕威名赫赫的護國公主,護國女將軍。
衛韞帶著平王前來相迎。
按照大越的規矩,北燕來的是公主,理應位高一屆相迎。
嬌容雖為公主,但與皇子無異,這迎人一事,自是衛韞這個太子出麵。
平王很快是北燕的駙馬,自是該在場。
城外。
“北燕嬌容,見過大越太子殿下。”
衛韞叫了起,其他人方才彼此見禮。
彼此稍作寒暄,衛韞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殿下請。”
嬌容稍稍落後衛韞一步,“在來的路上,嬌容還在想,太子妃是否會與殿下一起來相迎,看來,是嬌容高看了自己。”
衛韞淡淡道:“太子妃與華容公主在第一樓已然設下了接風宴,隻待公主進宮朝見陛下,孤便派人送你過去。”
聞言,嬌容笑了,“看來,還是嬌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知道就好。”
衛韞毫不客氣道。
嬌容抽了抽嘴角,淡淡提醒道:“殿下,嬌容是大越的貴客。”
“恩,但也是朋友。”
嬌容微微一怔,繼而笑了。
對,也是朋友。
而與此同時,第一樓。
包廂中,早早到來的葉朝歌與華容坐在一起說話。
“我最近也不得空,不知公主的大婚籌備的如何了?”
華容笑笑,“都差不多了。”
“可還緊張?”葉朝歌問。
華容搖搖頭,“已經不緊張了,從北燕來大越也有一年多了,我現在有時候都快忘記自己是北燕來的公主了。”
望著她明媚的小臉,葉朝歌笑笑,“北燕人如何,大越人又如何,有別的隻是人心,不是國籍。”
“他也是這麽說的。”華容小臉紅撲撲的。
葉朝歌揚揚眉,戲謔道:“他?他是誰?”
華容的小臉更紅了,嗔怪道:“朝歌!”
葉朝歌笑出聲,“好好好,不逗你,看你如此反應,想來平王待你不錯。”
“恩,他待我很好。”
她嫁給他,如今已然是心甘情願。
葉朝歌意味深長道:“他以後待你隻會更好。”
前世便是如此。
不論外頭風雲際會,平王和平王妃皆是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守著那份自在隨意,不摻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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