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韞失笑,“為夫還沒那般喪盡天良。”
葉朝歌:“……”
是,您還未喪盡天良,但也差不離了!
仿若看出她心中所想,衛韞心下笑開,但真怕自己的小祖宗炸毛,未敢笑出聲來。
雙臂撐在床上,傾身過去。
“娘子,現在可知什麽叫做真正的猥瑣了?”
葉朝歌抽了抽嘴角。
知道了知道了!
在這之前本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原本隻是想捉弄他一番,也算是報複他一番,誰讓這廝給女兒畫像,不曾給她畫過!
她也知道,自己這般吃味實在過於幼稚,可有些時候就是控製不住。
他們相識多年,成親一年多,他呢?
不曾給她畫過,首畫卻是給小鈴鐺。
怎是一個吃味能形容的?
讓她吃味,她自不會讓他好受。
想起給她畫了?不稀罕了,不但不稀罕,還要給他畫,之所以將他畫的那般猥瑣,便是氣他,順帶捉弄他一把。
是他自己說的,這過日子就要有些小鬧劇,否則太過乏味,而她,便給他一點調味劑。
看他乏味不乏味。
結果……
結果人氣到了,也捉弄到了,她讓他不好過,而他……也讓她生不如死!
而且。
仔細算來,吃虧的是她,而且,還吃了一大虧。
渾身的骨頭如同散了架。
不劃算,太不劃算了!
接二連三不知節製的後果便是,葉朝歌休養了三日才恢複元氣。
衛韞望著她終於好看了些的臉色,心下鬆了口氣,嘴上則感歎道:“明明出力的是我,怎地到頭來你卻比我還累?”
回應他的是葉朝歌的獨門絕技——掐大…腿裏子之功。
……
轉眼,小鈴鐺快五個月了。
即將五個月的小鈴鐺擺脫了厚重的繈褓,將她放到軟榻上,小姑娘自己會爬了。
葉朝歌有了新的消遣,那便是逗鈴鐺。
這日,壞心的她,將小鈴鐺抱到一頭,然後將其喜歡的小玩意兒放到另一頭,自己則守在榻前,興致盎然的看著女兒為了得到自己喜歡的小玩意兒,吭哧吭哧的從這一頭爬到那一頭。
等她爬過去了,壞心的娘又將她的小玩意換了方向,放到了之前開始爬的起點。
小鈴鐺顯然是被嚇住了,被自己壞心的娘給嚇到了。
趴在那,一雙與衛韞如出一轍的黑亮眼睛眨呀眨。
無辜極了。
葉朝歌不為所動,心道,你娘我看了你爹那眼睛好幾年了,早已有了抵抗力,無辜?
嗬嗬。
動搖不得她。
“爬呀,想要,就自己爬過去拿。”
小鈴鐺抬頭看她,眼珠瞬也不瞬,好似在說,我若是爬過去了,你再給我拿走怎麽辦?
葉朝歌自是不會讀心,久不見女兒動,壞心的她,拿過那小玩意兒,在小鈴鐺麵前晃了晃,見她動了,又給放回去。
所行所為就一個,想要,自己爬過去拿。
可憐的小鈴鐺隻好為了自己喜歡的小玩意兒吭哧吭哧的又爬了起來。
眼看著即將拿到手,她那壞心的娘親,又給掉了個。
這下小鈴鐺不幹了,小身子往那兒一攤,躺在那幹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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