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嫻兒自言自語咬牙切齒了半響,本以為如此便能說服自己,可根本沒用,不但沒有說服了自己,且越來越躁得慌。
“啊!!!”
田嫻兒氣得抱頭低喊。
外頭的小喜聽此,以為自家小姐出了什麽事,連忙衝了進來,“小姐,小姐……”
“出去!”
田嫻兒趴倒在自己的閨床上,臉依舊朝下,頭也不抬的攆人。
“小姐?”
“我讓你出去!”
田嫻兒再度遷怒了小喜,她知道小喜無辜,也知道問題出自自己的身上,她也想控製,可就是控製不住。
整個人就是燥的難受。
很快,此事傳到了田夫人的耳朵裏。
其身邊的嬤嬤頗為擔憂,“夫人,小姐這般也是怪可憐的,要不,您還是過去和小姐談談吧?”
田夫人搖搖頭。
最初,她按兵不動,便是打著讓女兒先開口的主意。
在等了數日後,女兒不負她所望的先開了口,當時她也想趁此機會和女兒說道說道,可她卻半途而廢了。
好不容易等來了女兒先開口,這機會她自不會願意放過。
起先她想追著過去,可回想起她當時通紅的臉頰,再加上當日當時,以及最近這幾日的種種,便改變了主意。
想一想,好像自己繼續按兵不動比較好。
“可是,咱們小姐也太可憐了,還有那蘇公子……”
雖然嬤嬤不清楚怎麽回事,但她知道,小姐最近的反常是因為蘇公子,而之前來伯爵府特別勤的蘇公子,卻多日不見人影。
比起蘇公子,嬤嬤自然是向著她看著長大的小姐。
不過有些話,嬤嬤到底沒有說出口,如今的蘇子慕已然不是當初的窮酸書生,就算還是那窮酸書生,作為下人,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這並非是規矩,而是關係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田夫人笑笑,說道:“我倒是頗為讚同子慕的做法。”
“啊?”
“知女莫若母,嫻兒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沒有人比我這個當娘的還要了解她,這樣逼一逼她也不錯。”
……
而與此同時,第一樓。
“阿秋——”
蘇子慕掩嘴,再度打了一個噴嚏。
對麵的江霖見狀笑道:“你這都第幾個了?”
蘇子慕那帕子擦了擦嘴,苦笑一聲,“好像第十個……”
“阿秋——”
話沒說完,第十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江霖在對麵看著都覺得為他難受,打趣道:“看來你這幾日按兵不動,將田家那小姑娘惱火得很。”
蘇子慕擰了擰鼻子,“江公子,你就莫要再說風涼話了,這都五日了,差不多了吧?”
“怎麽,著急了?還是……”
江霖頓了頓,調侃挑眉,“舍不得了?”
蘇子慕低下頭,露於外麵的耳尖微微泛著紅。
比起著急,他自然是舍不得。
當然,也不是說半點不著急,隻是,這麽久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所以,他更心疼。
心疼誰?
自然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那個姑娘。
此事說來,也是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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