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小,除去葉朝歌,半絲音節都不曾外露。
隻見葉朝歌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慢慢染紅,很快,便是連她的耳尖也紅了起來。
“怎麽樣?可好?”
葉朝歌瞪著他,胸口起伏,抬起胳膊,手指顫巍巍的指著他,“你,你竟然……”
想到他的條件,葉朝歌又羞又惱。
這個三句不離那檔子事的男人,竟然,竟然要借用她的嘴,而且,還……
想到以前自己事後用膳難受的經曆,葉朝歌果斷從他的身上…下去。
“我不要知道了!”
為了防止他撲過來,自己與他力氣懸殊,葉朝歌覺得自己今晚有些危險,下去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她還是去女兒那裏,和女兒湊合一宿吧。
可她忘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而且,他們之間力氣懸殊,不隻是在某些事上。
就比如,現在。
葉朝歌尚未走到門口,便被衛韞給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衛韞,你放開我!”
突然被扛起來,葉朝歌措手不及,當即手腳並用的掙紮。
衛韞抬頭輕輕的拍了下她的屁…股,戲謔道:“再喊,就該把人喊來了,你想讓劉嬤嬤她們看到咱們的閨房之樂嗎?”
葉朝歌:“……”
那還不如直接給她一錘子,讓她就此失憶比較好。
不對,是幹脆把她敲暈。
雖然不甘心,但葉朝歌骨子裏的古板還是讓她掙紮的聲音和幅度皆小了下來。
就這麽一個空檔,衛韞成功且順利的將她帶上了床。
跟著欺身而上。
“為夫也答應為你……”他動了動唇,“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我,誰也不吃虧。”
葉朝歌黑了臉。
‘不吃虧’是用在這上麵的嗎?!
“我跟你說,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起來,否則,我會生氣的,我真生氣了……”
“後日我帶你去騎馬。”
衛韞悠悠道。
葉朝歌:“……”
衛韞再度使出殺手鐧,“歌兒,為夫想,你便滿足我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
一連用了兩個‘好不好’,便是葉朝歌再冷心硬腸,也不免有些動容了。
“上次你也很喜歡的不是嗎?恩?”
最後那聲恩,衛韞是貼近她的耳邊說的。
餘音繚繞,在耳畔回旋,霎時間,讓她的心防再度鬆了又鬆。
他說的,好像也沒錯,自己的確也是快樂的……
不一樣的方式,新鮮的嚐試,不論如何,都透著刺激和新意,而且,也的確感覺與之前的不同……
“就一次。”
在衛韞的軟磨硬泡之下,葉朝歌妥協了。
雖然羞澀,但兩人是夫妻,雖然刺激,但也不是次次如此。
“把燈滅了……”
她點頭,莫說是把燈火滅了,便是其他,他也照從不誤。
不一會,漆黑的內室裏,響起各種曖昧的聲音。
好在自從小鈴鐺出世後,丫鬟守夜一事便也結束了。
否則,就這麽個荒唐法,她不用見人了。
在昏昏沉沉間,葉朝歌稀裏糊塗的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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