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墨兒,不是什麽大事,便算了吧。”
葉辭柏不想多說,可墨慈卻不同意。
“她既然敢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墨慈麵上閃過一抹陰鷙,“是墨熙,她竟然動了歪心思,算計我們,你哥為了不讓她得逞,紮傷了自己。”
此話一出,在場人大驚。
葉朝歌和衛韞對視一眼。
後者皺了皺眉,“說清楚,怎麽回事?”
葉辭柏見墨慈都說了,歎了口氣,“這事鬧大了對嶽父不好,就算了吧。”
“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
墨慈難得的強硬,“你都傷成這樣了,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世人都說,人有逆鱗。
從前,她也有自己的逆鱗,那便是她的生母羅姨娘。
自己如何她都不在乎,哪怕泯滅於人前,也不在意,隻要生母好好的便知足。
如今,她的逆鱗不再隻是生母一人,還是葉辭柏。
她知道,他在顧忌什麽,畢竟這事鬧開了,學士府那邊難堪,自此她與學士府之間,也會生出隔閡來。
他嘴上說著是為父親,但她知道,是因為她。
他不想因為這事令她和學士府鬧開。
她不在乎。
在她眼裏,他才是最重要的。
“到底怎麽回事,你們得先讓我們知道怎麽回事吧?”
葉朝歌被他們倆人說的都糊塗了。
什麽對嶽父不好,那墨熙又做了什麽,讓兄長不惜紮傷自己?
墨慈抹了把臉,麵露冷凝。
……
成親一年多,因老夫人和葉庭之的相繼去世,葉辭柏穿孝一年。
三日前,孝期結束。
遲來的洞房花燭,以及三朝回門相繼而來。
那一晚,他們夫妻坦誠相對,完成了遲了一年的洞房。
三日過去,今日便是回門之期。
一大早,夫妻倆便帶著回門禮回了學士府。
不出意外的,他們的到來得到了墨大學士的熱烈歡迎,墨家上下幾乎皆在,便是墨慈的生母羅姨娘,也被獲準出現在了大廳。
夫妻倆按照規矩給墨大學士和墨夫人敬茶。
末了,葉辭柏帶著墨慈,又給羅姨娘敬了一杯,感謝她的生養之恩。
午膳自是其樂融融。
不管各自私心裏是怎麽想的,至少表麵上,一派和睦。
用過午膳,墨慈便和羅姨娘回去說貼己話。
葉辭柏則與墨大學士去了書房。
翁婿倆交談一些時候,葉辭柏方才出來。
出來後自是要找墨慈。
學士府的下人帶路。
可他並沒有帶他去找墨慈,而是去了一處院落。
葉辭柏算是學士府的熟客,但是,也僅限於對墨慈的水月軒熟悉,其他的地方,卻是一點也不熟的。
即便不熟悉,他也知道這不是水月軒。
那下人便告訴他,這裏是羅姨娘的院落,大小姐在裏麵與羅姨娘說話。
葉辭柏也沒有多想,便進去了。
誰知剛進去,那帶路的下人便將屋門鎖上了。
葉辭柏覺察到不對勁,隻是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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