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事,就好。
葉朝歌閉了閉眼睛,默默地驅散心頭的恐懼。
“你……”
剛開口,話未說完,葉朝歌便被衛韞給用力很用力的抱住了,很快,一滴溫熱落下,順著她的脖頸劃入。
葉朝歌整個人頓住。
稍許,緩緩抬起手,抱住他,“我在,我在……”
輕輕柔柔的一聲‘我在’,讓衛韞將她抱得更緊了。
他用力的抱著她,溫熱的水珠再度落下。
“你嚇死我了……”
他說。
他的聲音悶悶的,說不出的沙啞和顫栗。
抱著她隱隱在顫抖。
葉朝歌苦笑一聲。
沒來由的冒出了一句:“衛韞,你真把我給慣壞了,怎麽辦?”
將她慣的無法無天,任性妄為,若不是如此,今日之事,又怎麽會發生。
早上之時,起身後劉嬤嬤說她的臉色難看,堅持要請太醫,並提醒她的小日子許久未至;便是兄長他們過來,亦是要請太醫。
可她卻不當回事,且去了馬場騎馬……
想到此,葉朝歌深覺後怕。
她生養過小鈴鐺,深知孕期之中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尤其是頭三個月,最忌諱的便是種種劇烈刺激。
衛韞平靜稍許,從她身上起來,眼睛通紅的看著她,“我慣的,我負責。”
葉朝歌愣了愣。
繼而笑了,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濕潤,半響,幽幽吐出一個字:“醜。”
衛韞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嫁的,醜也要忍著。”
/
葉朝歌醒來,讓所有人皆鬆了口氣。
趁著劉嬤嬤在裏麵伺候用膳喝藥之際,葉辭柏將衛韞叫到了回廊上。
“你是怎麽照顧她的,你知不知道……”
後麵的話,葉辭柏沒有說出口。
他深吸了口氣,“你太大意了。”
衛韞低著頭,“是我的錯。”
衛韞這麽簡單認錯,倒是讓葉辭柏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他也知道,這件事真不能怪他。
在妹妹還沒醒來期間,他了解了全過程。
怎麽說呢……
紅塵說的也對,一切都是趕巧兒了。
“算了,好在人沒事,要說我也有責任。”
明知她臉色不好看,卻同意去騎馬。
“恩?什麽意思?”
葉辭柏將事情說了一遍。
衛韞好看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他過去馬場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的臉色難看,反而紅撲撲的,想到他過去的時候正在進行賽馬,那熱鬧的場景……
……
經過此件事,葉朝歌也怕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十分的老實,讓做什麽就做什麽,讓喝藥便喝藥。
乖得不得了。
葉朝歌再度有喜這件事,在馬場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以及東宮大張旗鼓請太醫,便是想瞞怕是也瞞不住。
外界很快便傳揚開來。
最先得到消息過來的是祁繼仁和祁氏。
不出意外的,葉朝歌挨了一頓訓,說她太胡鬧了。
葉朝歌乖乖聽著。
訓了葉朝歌兩句,祁繼仁便叫了衛韞出來,“之前在將軍府,我不是囑咐你多注意著些嗎,幸好都沒事,否則,你後悔都沒地方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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