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紅梅也回來送她的小姐妹出嫁。
“還記得我那日曾與你說過的話嗎?”
葉朝歌望著眼前一身紅嫁衣,如盛開紅芙蓉一般的紅塵,含笑問道。
紅塵眼睛含淚,“奴婢記得,您當日贈了奴婢一個字。”
那日,小姐在她耳邊,贈了她一個字。
一個‘度’字。
“恩,記得就好,日後和南風好好過,沒事的時候便想想這個字。”
紅塵用力的點點頭。
她明白,也懂小姐的苦心,小姐之所以會贈她‘度’,便是要她掌握好分寸,莫要仗著南風的好性子,而失了分寸。
“好了,莫哭,今兒個是你的大喜之日,該高興才是。”葉朝歌伸手揩去紅塵眼睛裏流出來的淚水,“成了親也是在東宮,和以前並無區別,不是嗎?”
紅塵鼻音很重的點頭應聲。
吉時到。
鮮紅的蓋頭將紅塵蓋住。
沒有高堂,便拜他們的主子。
隨著一聲送入洞房,禮成。
這一日,東宮設下了喜宴,宮中諸人皆可入席。
葉朝歌身子重,在席上坐了會,便與衛韞回了綺歆樓。
回去後,衛韞命人送來了熱水,為葉朝歌燙腳。
她今兒個走的路有些多,前殿後殿來回轉悠,以至於她的兩隻腳出現浮腫現象,便是小腿,看起來也有些腫脹。
葉朝歌靠在軟墊上,整個人放鬆的任由衛韞給她燙腳。
“你給我燙腳這事若是讓外人知道了,怕是要不得了了。”
“哦?”
“你可是太子殿下啊。”
衛韞笑笑,“我是太子,但也是你的夫君,而且,在綺歆樓,我隻是你的夫君。”
葉朝歌眉眼飛揚,“你過來。”
她對他勾了勾手指頭。
衛韞靠過去一些。
“再近點。”
他聽話的又近了一些。
葉朝歌傾身過去,在他唇上親了口。
“嘴這麽甜,獎勵你的。”
說罷,葉朝歌便要退開。
誰知,衛韞先一步扣住她的後腦,反客為主,狠狠的占了一回便宜。
直到她喘不過氣了,方才放開她。
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暗啞:“來而不往非禮也。”
葉朝歌緩了緩呼吸,瞪他:“什麽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看你這分明就是打蛇隨棍上!”
衛韞聳聳肩,沒有反駁。
隻要占到了便宜,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還是打蛇隨棍上,又有什麽區別。
……
成了親之後,紅塵便梳起了婦人髻。
她和南風休息了三日,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
葉朝歌本意是讓他二人磨合磨合婚後感情,多休息幾日,誰知紅塵很幹脆的告訴她,她和南風的感情不必磨合,早在成親前,他們相處便非一日。
通俗點說,誰還不了解誰。
葉朝歌說不過她,便隨著去了。
深冬之中,天氣一日比一日的寒冷。
葉朝歌更不出門了,每天窩在溫暖如春的屋子裏。
還有小鈴鐺。
小鈴鐺正處於對一切都稀奇的時候,尤其是外頭,時不時的伸著她的小胳膊對著外麵哦哦的喊,要出去。
外頭天寒地凍,葉朝歌擔心她受寒,不讓她出去。
可就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小鈴鐺還是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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