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韞兒寫了嗎?”
大長公主一臉好奇的問葉朝歌。
後者搖搖頭,“哪還有心思寫啊,當時隻顧著給小鈴鐺洗臉了。”
說到昨日,葉朝歌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當時,她告訴衛韞自己還生氣,讓他往自己臉上寫。
他應下了。
內室裏沒有墨,他便去取墨,趁著他取墨的空檔,她便命人送了熱水過來,給小鈴鐺擦臉。
可誰知道,擦不去!
那幾個字好像烙印在了小鈴鐺的臉上一般,不管怎麽用力都擦不去,且還將小鈴鐺白淨的小臉搓紅了。
葉朝歌便急了,衛韞取了墨回來,便衝著他喊道:“你用什麽寫的,為何洗不掉?”
“寫字用的墨啊。”
“寫字用的墨?那你說,為何洗不去?”
“怎麽可能?”
衛韞接過帕子給女兒擦,擦了一會,隻見小鈴鐺的小臉更紅了,但上麵的字,卻還是紋絲不動,好好的黏在上麵。
衛韞不解,聞了聞取過來的墨。
這一聞,便不對了。
這是墨不假,是寫字用的墨也不假,可它關鍵是,不是普通的墨,而是遇水不暈不化的上好陳墨。
所以,他是用的陳墨在女兒的臉上寫下的那四個字!
得知是陳墨,葉朝歌便不幹了。
好好的女兒臉上頂著這幾個字,還能見人嗎?
衛韞也急了,連忙派人去請吳院正,讓紅塵和吳院正想法子,兩人也用了藥水,可也不起作用,最後找到了祖上研製出陳墨的陳家人。
用了他們特製的藥水,這才洗掉。
小孩子的肌膚特別的嫩,雖然字洗掉了,但因著時間長了,再加上折騰了這麽久,小鈴鐺的臉上,多少留下了些痕跡。
故而,今兒個大長公主過來,一眼便發現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小臉有些紅腫,當即便問當娘的葉朝歌。
葉朝歌連忙將昨兒個的事說了一遍。
誰知,在講完後,大長公主的關注點便從小鈴鐺換成了衛韞最後有沒有在臉上寫字!
大長公主的注意力轉移不過稍許,便回到了她的心肝寶貝的小臉上。
“你們兩口子啊,真是不像話,瞧瞧這小臉,你們瞧著就不心疼?”
葉朝歌默默的看了眼在大長公主懷裏,頂著一張紅腫的小臉,笑得沒心沒肺的小鈴鐺,低下頭,“心疼……”
“以後可莫要再胡鬧了。”
“……是。”
“韞兒何時回來?待他回來,我定要好生說一說他,當爹的沒個當爹的樣子,像什麽話。”
當娘的沒個當娘樣子的葉朝歌,頭埋的更低了。
最終大長公主也沒有等到衛韞回來。
因著宮裏派人傳了話,衛韞午膳不回來了,歸時不知幾何,大長公主便先回去了,想著訓人的事便下次吧。
送走了大長公主,葉朝歌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轉而想到至此未露麵的衛韞,磨了磨後槽牙,“他倒是會躲,自己闖下的禍,卻躲著不見人,讓我挨訓!”
當她不知道啊,自徐家倒台之後,朝局經過肅清,已然步上了正軌,自前幾日開始,衛韞便清閑了下來。
今兒個突然忙?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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