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睨了他一眼,“至少比乖。”
“這麽說,為夫不乖嘍?”
“你說呢?”
“那你說說為夫哪裏不乖,我好改。”
葉朝歌小手一揮,頗為無情道:“不必改了,你沒救了。”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你說為夫不乖,兩個小東西比我乖,為夫決定了,待他們出生後將他們養的比為夫還要不乖,屆時,在娘子的心目中,為夫就是最乖的了。”
葉朝歌被他一番乖不乖的言論繞得糊塗了,沒好氣道:“你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真是的,也不怕被兩個小的聽到笑話你。”
好似為了應和葉朝歌的話一般,覆在她腹部上的手,衛韞清楚的察覺到了手心的動作。
他感受到了,懷著兩隻的葉朝歌又豈會錯過,登時笑了起來,“看吧看吧,他們已經聽到了。”
衛韞額頭青筋凸凸跳了下,咬牙道:“為夫的形象,盡毀在你的手上了!”
“你有形象嗎?”
衛韞:“……”
……
時間飛快,轉眼便出了正月。
出了正月便是春。
隻是今年的冬季格外的長,這都二月初了,外麵依舊很冷。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田嫻兒和蘇子慕的大婚也提上了日程,伯爵府上下為了嫁女皆忙碌了起來。
也不知是之前太過嚴厲了,還是什麽,在臨出嫁的最後一個月,田夫人再沒有讓田嫻兒學習這個學習那個,而是讓她隨心所欲,也不再拘著她。
對此,田嫻兒頗為不解。
便問母親。
田夫人撫著女兒的臉,歎息說道:“該教的,為娘都教了,該讓你學的,你也學了,為娘能做的,都做了,以後的日子,就靠你自己,嫁了人你便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姑娘家,趁著還在娘家,便隨著自己去吧,待你嫁了人,想隨自己都不能夠了。”
田夫人的話,讓田嫻兒現在想起來還有些鼻酸。
也讓她真真切切的意識到,自己快要嫁人了,嫁了人便要離開家,離開她的父母,去到一個新家,陌生靠自己摸索的新家。
而她,便不能再隨心所欲。
有些念頭一出,便不受控製,田嫻兒有些恐慌,更對未來有些害怕,所以,她跑來了東宮,找自己的好朋友,也是過來人說說話。
“朝歌,當年你嫁給太子之前,可有和我一般退縮忐忑不安過?”
葉朝歌搖搖頭,“並沒有。”
“啊。”田嫻兒眨眨眼,眼睛中充滿了不解。
葉朝歌解釋道:“因為我那個時候沒有時間去想這些。”
那個時候,母親中毒,在大婚前一個多月,她便與衛韞去了柔然,一路牽腸掛肚,提心吊膽,緊張不安,哪裏還去想害怕與否。
從七星穀取了藥回京的途中,又擔心當時去了苗疆的外祖,以及另外一味藥的下落。
可以說,在嫁給衛韞的那段時間,她根本就來不及去忐忑去不安,感覺匆匆便嫁給了他。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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