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明兒個人多,葉朝歌提前一日過來。
同來的還有墨慈。
不得不說,孕中害喜,當真是個力氣活。
墨慈又瘦了,比之前去葉府看她還要瘦。
葉朝歌看著不放心,便讓紅塵給瞧瞧,一切安好方才鬆了口氣。
“我都說我好著呢,你卻不信,怎麽樣,現在還有何話好說?”墨慈對葉朝歌嗔怪道。
“你也別埋怨我小題大做,你肚子裏懷著的可是我葉家的下一代,更是我的親侄子,我當然要仔細些。”
末了,又添了一句:“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你是我的好友。”
聞言,墨慈忍不住的樂了,“你不著重點明我還不曾多想,你這般點明了,我反倒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葉朝歌:“……”
頗為心虛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墨慈挑挑眉,逗她:“是嗎,我怎麽不曾感受到呢?”
“你能感受到才怪呢,我自己知道就好了。”葉朝歌臉不紅氣不喘的耍賴。
墨慈和田嫻兒相視而笑。
田夫人過來的時候,便是其樂融融的氛圍。
彼此見過禮之後,田夫人便加入了她們。
雖說葉朝歌的地位高,但於她們而言,她先是葉朝歌,再是太子妃。
閑話了一會,葉朝歌和墨慈便拿出了她們給田嫻兒準備的添妝。
“明兒個人多,我們現在身子不方便,怕是不能過來送你出嫁了,你可莫要怪我們啊。”葉朝歌笑著說。
田嫻兒搖搖頭,“怎麽會。”
怪是不會怪的,怎麽會怪的,隻是感到有些遺憾罷了。
她至今隻有三個至交好友,一個已然離她們而去,隻剩下葉朝歌和墨慈兩個人。
隻是不巧,她們二人皆懷著身子,一個離著生產不遠了,一個正處於害喜中,明日她出嫁,人自是少不了,她們在的確會不方便,顧不過來。
田嫻兒明白。
“嫻兒,成親後和蘇大人好好處,莫要耍小孩子性子,也莫要仗著蘇大人好脾氣而失了分寸,當然,如果蘇大人欺負你,也不要忍著,縱然是這天捅破了,朝歌也會替你擋著。”
正悠哉哉喝著果茶的葉朝歌冷不丁的聽到這話,有些懵,不可思議的問說話的墨慈,“為何是我擋著?”
墨慈笑望過來,“你不願意?”
葉朝歌:“……”這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嗎?分明就是為何是她擋著的問題好麽!
田嫻兒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說:“好,我記住了,記住即便是我捅破了天,朝歌也會替我擋著。”
墨慈附和,“記住就好。”
被二人刻意忽略的葉朝歌抽了抽嘴角,“你們說的這麽起勁兒,可有問過我?”
“那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墨慈和田嫻兒齊齊看過來,異口同聲的問。
葉朝歌:“……”
“好啊,你們兩個人合夥欺負我!”
“那你是要告狀嘍?”深知葉朝歌的墨慈斜睨她。
“告,必須告!”
當然,這些話也隻是說說而已。
玩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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