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打頭的那人時,田嫻兒臉色一凝,“你,你是北燕太子寧缺?”
聞言,蘇子慕臉色也跟著變了。
當年北燕和大越開戰之時,他還隻是萬千學子中的一員,並未見過當時求和的使團中的北燕太子寧缺,但是田嫻兒不一樣,她見過!
這麽說,抓他們來的人是北燕的太子,不,是曾經的太子寧缺?!
“不錯,還記得我。”
寧缺咧了咧嘴,側首對身後的黑衣人說:“沒抓錯,她的確是葉朝歌的好友田嫻兒。”
“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
“是。”
那黑衣人抬了抬手,隨之上前,將田嫻兒拎起來,扯下她腰間的玉佩以及發上的首飾,便是袖袍中的公爵府令牌也不曾落下。
“你,你們想幹什麽,寧缺你這是什麽意思?”田嫻兒被拎著,呼吸有些困窘,小臉被憋得通紅。
寧缺掀了掀眼皮,“別著急,你會知道的。”
隨之不再理他,轉向一臉急切擔憂的蘇子慕,“你是她的夫君?”
“我是,有什麽你衝我來,她隻是一介弱女子。”蘇子慕掙紮著,被繩索勒緊的手腕,因著他的掙紮很快磨破了皮,滲出絲絲血珠。
“看他身上有沒有令牌。”寧缺吩咐黑衣人。
黑衣人扔開田嫻兒,去到蘇子慕的身邊,從他身上搜出了代表身份的銘牌。
“主子。”
寧缺掃了眼,陰沉一笑,“很好。”
拿過黑衣人手上的東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人。
“寧缺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田嫻兒的呼喚被無情的關在門內。
“別喊了,你喊破了喉嚨也沒用。”蘇子慕歎了口氣,“嫻兒,你確定他就是北燕的前太子寧缺?”
“就是他,我認得他,不會認錯。”田嫻兒咬牙切齒。
蘇子慕神色凝重,“看來,我猜的沒錯。”
他們的確是想利用他們達到某種目的!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主使人竟然會是北燕的前太子寧缺!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田嫻兒扯著喉嚨喊叫。
蘇子慕回神,提醒她:“別喊了,不會有人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
“若是這附近有人,他們不會讓我們有開口的機會,既然沒有堵了我們的嘴,這說明沒有顧忌,附近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
田嫻兒不免有些氣餒,“那現在怎麽辦,難道就這麽等著?”
“除了等著也沒有別的法子。”蘇子慕看了眼身上緊緊捆綁著的繩索,眸底一暗,“好在至少目前為止,我們是安全的。”
“可……”
田嫻兒還要說什麽,卻被蘇子慕給打斷了。
“嫻兒我問你,你可知道寧缺和太子妃之間有什麽恩怨,或者是有什麽交集嗎?”
對方的目的已然很明顯,如今在無法脫身的情況下,隻能另尋僻徑。
先弄清楚寧缺的目的,再伺機尋找脫身之法。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的幾率太過於渺茫,隻是,這是眼下唯一能轉移注意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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