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煙跟著秦陽向客廳走,整棟房子均是用檀木蓋成,走進院落,靈氣更是濃鬱,源源不斷吸入丹田。
“對了哥,你們怎麽會來這裏?”秦煙煙一邊走一邊問道。
“師父帶我們來的,說要看熱鬧。”
“哦。”
還未進入客廳,隔著四五米遠就聽到一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中氣十足。
“師父。”三人同時叫道。
孟雲鶴喝口茶,看向秦煙煙問道,“來的途中可曾受欺負?”
“沒。”
“哎呦,孟兄這就是你剛收的小徒弟?”
秦煙煙循著聲音看去,剛剛沒注意到,如今一看,甚是驚訝。
“你…”
“嗯?”玄寧子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
秦煙煙搖搖頭,“無事,隻是覺得前輩與我一故人甚是相似。”本以為三年前那次之後,再也不會遇見,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還是以如此身份見麵。
“哦?”玄寧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
孟雲鶴警告般的看向玄寧子,撫了撫茶,“你可別想欺負我徒兒。”
“嗬嗬,孟兄這說的,我哪敢。”玄寧子幹笑兩聲。
孟雲鶴不理會他的油腔滑調,讓秦煙煙去休息,後者點點頭,拉著白淵向屋外而去。
白淵微微扭頭看了玄寧子一眼,唇邊勾起輕微的弧度,任由秦煙煙拉著自己走了。
秦陽見妹妹走了,立即和師父告辭,帶著慕楓一起出去了。
等人都走後,兩個老家夥擺出未下完的棋盤繼續,孟雲鶴手執黑子落下,同時道,“變了啊。”
玄寧子緊隨其後落下白子,“什麽變了,一切一如往常,正在按照該走的軌跡運行。”
“與以往不同,那丫頭不是我徒弟,身邊也沒有…狐妖。”孟雲鶴盯著緊追不舍的白子,不知手裏的黑子該落向何方,手停留在棋盤上方猶豫不止。
從一年前收她為徒時起,軌跡就改變了。
“不錯不錯,一年來長進挺多,居然看出這麽多。”
孟雲鶴不語,對方話語裏全是嘲諷,他也不惱,落下一子,直接將白子活路堵住,然後笑道,“過獎,不過是一年的適應期罷了,如今這個徒弟,亦或許,與我來自同一處。”
“我說的是你的棋藝,一年前才學會,如今就有這般覺悟,孺子可教也。”玄寧子捋捋胡子,眼裏都是戲謔。
“吾知。可誰又能想到,如今我們可以和平的坐在同一處。”
“世事無常,同時也說明,有些事不是不可為,不是不可逆。”他落下一子,本是被圍殺得白子瞬間突出包圍,轉敗為勝。
“好一個置諸死地而後生!在下佩服!”孟雲鶴看著棋盤雙眼發亮。
兩人又下了幾盤棋,這才罷手。
夜晚,在孟雲鶴房間,秦煙煙在對方的指導下煉丹。一年,她不但修為晉升,煉丹術也勉強升到四級。如果不是當初五星入元中期卡的太久,現在或許已經到達大元師。
“咚咚咚…”門外響起不大不小的敲門聲。
“何人?”孟雲鶴看了一眼正在煉丹的徒弟,起身去開門。
“回孟丹師,我們城主得一寶丹,望您幫忙鑒別一下,故派我來請您,還請您賞臉。”
一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門外,見到孟雲鶴後,微微行了個禮。
孟雲鶴沉思幾秒,笑眯眯地道,“城主邀請我自會去,不過還要等管家稍等片刻。老夫還要指導徒兒煉丹。”
“這…”男人有些猶豫。
“若我徒兒煉丹走火入魔誰負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