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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不是不愛,而是不敢愛,他真的體會不來。
“那你就打算以後都躲著她?”
子昱猛灌一口酒,酒水濕了衣襟,他點頭,“我準備回扶水了。”
花醉不安慰反而笑道,“沒關係,你看我不也準備孤獨終老嘛。”
“你?”子昱輕笑,“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為什麽不娶妻,嫁人也行啊。”
花醉也不生氣,兩年前這個秘密公布於眾,他就已經釋懷了。“嗬…你覺得我這樣的會有人要?”
“有啊。”秦陽拄著手臂,一雙鳳眼開始放電。
花醉有一瞬間失神,心想這兄妹二人是真長得像。他挑起秦陽的下巴,“你要是煙煙,我現在就辦了你。”
秦陽握住他的手腕,冷笑,“你可別打我們煙兒的主意,不然揍你。”
“你還說有,你自己都嫌棄我!你們兩個走吧,趁我沒發脾氣。”花醉板下臉。
秦陽一把拉過對方,讓他倒在自己懷中,挑起他的下巴,“你這麽美,我怎麽舍得離開,更舍不得把你送給煙兒。”
花醉一巴掌扇開對方的爪子,直起身,“你可拉倒吧,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他給自己倒一杯茶,“你為什麽會同意煙煙和那隻臭狐狸在一起?我都沒見他保護過你妹妹。”
“誰讓煙兒喜歡。”秦陽擺擺手,他看向那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也懶得搬,直接在花醉房間睡下了。
…
沈依姝一下馬車,立刻飛奔向她和南宮琮買的小院,“哥哥…”
她推開門,就看到南宮琮和一個女子抱在一起,那個女子看見她,有些害羞地往南宮琮懷中躲了躲。
“哥哥,她是誰?”沈依姝忍下怒火,牽強地問道。
“我的女人。”
“你…這不是真的對嗎?”
南宮琮不在意地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沈依姝眼淚瞬間掉下來,吼道,“南宮琮我討厭你!”她門也沒關,跑到街上,慢慢走到一個牆角蹲下。
“怎麽突然間就成這樣了呢?”她喃喃自語。
刹那,身前出現一個人,她欣喜,“哥…”抬頭看到的卻不是熟悉的麵孔,而是一個灰衣蒙麵人。她來不及叫喊就被捂住口鼻,情急之下,她把多年佩戴的玉佩扔到地上,祈求可以被熟悉的人發現。
等過了半日,夜晚沈依姝依舊未歸,南宮琮看著黑暗的房間,握緊了拳頭。他在自己房間前轉了兩圈最後出門,他不明白為什麽他會有一種不安感,那日秦煙煙對他說的那句“不要等失去後才後悔”浮上心頭,他不自覺加快腳步,去了秦府。
巡夜的侍衛見到他,沒什麽好臉色,後者也沒在意,他帶著自己也沒察覺的急切問道,“沈依姝來過嗎?”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南宮琮有些失魂落魄,不再言語,轉身離開。
他往他們的小院走,走進巷子,在拐角處,借著月光他看到什麽東西有些輕微的亮光,他走近拾起來才發現這是沈依姝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她平日裏寶貝的很,絕不會讓它丟掉,那麽,隻能說明她真的出事了。
他握緊玉佩,回到院落,出事就出事吧,以後身邊沒她更好。突然,他把一旁的桌椅打爛,蹲下身抱住頭,腦海裏全是那嬌小的身影,為他吹傷口,為他擋刀,為他學做飯,他知道她曾燙傷過好多次,她還為他做衣服,手指也不知被紮破多少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