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停住腳步,他這次來就是想看看劉禮民到底玩什麽幺蛾子。
張林野隻是他的意外之喜,但他這一次還沒來得急套話,就算劉禮民不喊住他,他也會停下來。
“劉總,還有什麽事?”許青轉過身,玩味的看著劉禮民,皮笑肉不笑的問:“怎麽,是想像我求饒嗎?”
“到這邊來吧。”
劉禮民歎息一聲,帶著許青走到了一旁的角落,他表情無奈,攤手說:“小許啊,有些話其實我早就該對你說的。”
“你惹了劉陽龍,這事本來就不輕。”
“劉陽龍是誰?呲牙必報的人,而且權勢又大。”
“實在不是我想對付你,而是他逼的我不得不轉過頭來對付你。”
劉禮民搖著腦袋說:“說真的,你的處境我知道,的確很可憐,但你不要為難我,知道嗎?”
“我隻是一個聽話辦事的人而已,想當初我連協議都簽好了,是劉陽龍他到我的辦公室裏,逼著我撕毀的啊。”
許青打量著劉禮民的臉,想從他的話裏分辨出是真是假。
但不管是真是假,劉禮民已經主動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麵,那他也就沒有任何的借口。
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任何的理由。
“劉總,無論你用什麽理由,你覺得現在我還能信你嗎?”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已經無法彌補了。”
劉禮民又歎息一聲,說:“小許啊,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不給我搗亂,以後我大不了就不為難你了。”
“咱們的事情一筆勾銷,從今以後都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怎麽樣?”
許青笑了起來,他笑的很開心。
劉禮民就算再怎麽老奸巨猾,他現在也已經被自己逼到了絕路上。
自己手裏捏著張林野這張底牌就已經把掐住了劉禮民的喉嚨。
無論他想見誰,隻要自己一句話,張林野就能拒絕劉禮民。
那麽劉禮民所有的規劃全都白費。
“劉禮民啊劉禮民,你還把我當做三歲小孩一樣好騙呢?”
“當初我那麽信任你,結果你是怎麽對我的?”
劉禮民那諂笑的表情立刻變臉,他眼神陰沉了幾分,憤怒的看向許青,那表情不怒自威,已經生氣到了極致。
“許青,你這是在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之間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
“這次你來,是你嶽母讓你來的吧,看樣子你也知道你公司麵臨的處境了。”
劉禮民冷哼一聲:“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就別怪我痛下殺手了。”
“本來我還對你心存憐憫,沒有如何出手。”
“既然這樣,我也就告訴你,你以後連求我的機會都沒有了,滾吧。”
許青哼笑一聲:“劉禮民,你以為你占據了上風?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咱們走著瞧吧。”
說完,許青大步流星的踏出公司大樓,留給劉禮民一個決然的背影。
離開劉禮民公司的許青直接驅車離去,隨後在一處陰涼地方停下,點了根煙,眯眼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現在自己手裏握著的底牌很少,但全都是有用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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