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日記本,上麵記載著這位心理學家的一生。
粗略地翻看著,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直到翻到最後幾頁,我才明白至今為止的異常。
這位心理學家早年喪妻,那時候繁重的學術問題讓他沒有再動娶妻的念頭。
女兒是收養的,父女倆一直以來相依為命。
然後女兒出嫁,他也在學術界名聲大振,再之後就是外孫女的出生,似乎一切都好起來了。
可是,悲劇還是發生了。
一年前,女兒帶著外孫女連夜趕回來,母女兩個渾身是傷。
雖然問著不說,但心理學家還是很快就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上門去找女婿理論,結果認清了那男人的真麵目。
一個為了前途,為了攀上關係的男人,在達到目的之後準備放棄糟糠之妻。
心理學家氣不過,動用自己在學術上的地位封殺了這位年輕的學者。
男人為了自己的前途,不得不來道歉。誠懇的態度倒是征得了母女的原諒。
然而,一顆怨恨的種子已經埋下。
三個月前,心理學家和女婿共同參加會議,女兒家中卻發生了煤氣中毒。
送到醫院時已經回天乏術了。
心理學家整個人就像老了幾歲,在他種種手段之下,女婿承認是他製造的中毒事件。
女婿受到了法律應有的懲罰,但是女兒和孫女卻是回不來了。
機緣巧合之下,心理學家得到了一個邪方。用鮮血澆灌靈位,用黃燭重鑄肉身,滋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死而複生。
這種邪術名叫血祭,需用鮮血溫養肉身,但鮮血卻是必須三天更換一次。
日記的最後幾頁字跡便很模糊了,我勉強認出一些字來。
三天前:“老林也死了,下一個怎麽辦?”
兩天前:“對了,不是有個大學生…”
昨天:“沒人…我的…偽裝成功!”
最後一頁是今天的日記,上麵的墨水都還沒有幹。
隻有短短的一行:“女兒,茶茶,你們等著吧,醒來的日子不遠了!”
“你都看到了呀!”
不知什麽時候,心理學家已經來到我身後,就在我放下日記本的一瞬間突然一斧頭對著我砍下來。
我翻身躲避,然後憑借著身體的優勢,三五下就將心理學家製服。
“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
我猛地打了個顫顫,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心理學家就站在門外,對我笑著。房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
“掙紮吧,來這兒的每個人都跟你現在一樣!”
心理學家提著斧頭緩緩朝著我走過來,嘴角不停地跳動,仿佛在對我說著什麽。
我身體就像是不能動一般,心理學家趁勢對著我一斧頭看下來。
我猛地翻身躲避,身體有些沉重,但好在我年輕,還是能夠將心理學家製服!
“嘿嘿!”心理學家一個字不說,隻是對著我笑著,讓我有些瘮得慌。
我緩緩抬起頭,之前的種種現象果然都是幻覺。此時的心理學家正在門外站著,我很難看清他的表情。
他緩緩朝著我走來,直到麵對麵,我才注意到他手裏麵的斧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