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別的千金小姐畫花草樹木、俊男美女,她家小姐是個奇葩,畫蝸牛,還畫的一言難盡。
不過也怪不了小姐,琴棋書畫中,小姐就隻占了兩樣,下的一手好棋,也寫的了一手大氣的字。另外兩者,就跟上了絕緣體似的,怎麽都練不好。
“小姐,我勸你若是真閑著呢,便出門看看那南湘王都好,何必糟蹋一張好紙呢?”
蘿蔓有些肉痛這上好的青檀宣紙,於是苦口婆心的勸道。
沈朝野涼涼得撇了一眼蘿蔓,“糟蹋?何為糟蹋?我願意用它它便是好紙,若是廢紙,求我都不糟蹋。”
“還有,這跟那勞什子南湘王有何關係?”沈朝野不解。
蘿蔓嘿嘿的笑了兩聲,“喏,聽說南湘王相貌出眾、文武雙全,又不費吹灰之力平定了塞外之亂,這樣的男兒郎可不多,小姐你為何不去瞅瞅?”
“瞧你把他捧成了廟裏的菩薩,自有大把的女子趕著前去跪拜,不差我一個。”
“小姐言之有理。”須要立即附和道。
蘿蔓白了須要一眼,似乎在說你不知道我是在為小姐的終身大事著想嗎!
沈朝野笑眯了眼,見桌上放著一碗七翠羹,漫不經心得問:“許氏每日都變著花樣的給我這兒送羹湯,難為她了。”
蘿蔓見沈朝野又是一副毫無興趣的模樣,歎了口氣,看來又是得她來‘消滅’了。
“大夫人心中對小姐的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礙於現在小姐的身份尊貴,她不敢胡來而已,暗地不知道怎麽咒罵小姐呢!”
沈朝野溫雅含蓄一笑,沉吟一會兒,問道:“若言在何處?”
“回小姐,她說她要出去采購一點東西,但景兒看見她進了絳雪軒。”
須要眯了眯眼,恐怕今天晚上的遊湖節,又要有動作了。
一提起若言,蘿蔓神情帶怒,將空碗放在托盤上,狠狠一抹嘴,開始向沈朝野抱怨。
“小姐,這若言一旦在大夫人那裏受了氣,就把氣撒在無辜的景兒和茯苓身上,我瞧著十分可憐!”
之前若言故意讓小姐在陛下麵前出醜,不料小姐早有準備,不但進了宮得到了陛下的賞識,還得了個承宴翁主的頭銜當當。
可把大夫人氣的不輕,把若言喚去一頓臭罵,還動手打了她。若言心中也有苦,她怎麽會知道中間會出岔子。
若言是懷疑過她們給她下套,但又聽下人說蘿蔓將茶水弄髒了小姐心愛的裙子,被小姐罰著從皇宮走回沈府,也不免相信了幾分。
“她們的確是受累了,”沈朝野提筆在蝸牛旁邊畫了個圓圈,才擱下筆,“別急,快了。”
來日方長,這事急不得。
“那小姐,晚上的遊湖節你去嗎?”須要在一旁提醒道。
沈朝野恩了一聲,眼瞼微微斂起,她對這個遊湖節的興致倒是一般般,不過這讓她想起了之前與安慶侯有關的男人。
“他如今怎麽樣?”沈朝野問。
“醒是醒了,不過不肯說話。”
沈朝野頷首,看來的確該見一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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