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髒了公子的劍,實在抱歉。”
沈朝野擺起劍身,用自個兒的衣袖擦拭去了髒汙的血跡後,才將劍雙手奉還。
男子眼眸深深得看著眼前,一身淺綠衣裙染上片片血汙的人兒,有說不清的情愫。
許久才一揮袖子,再眨眼間,劍已入了鞘。
“小姐,你沒事吧。”須要走到沈朝野身旁,見其發絲淩亂,衣裙髒汙,心生擔憂。
好在這裏沒有雜人看見了小姐的模樣,否則定要生出許多不堪入耳的話來。
而他……須要思慮一二,對著男子抱了抱拳,沉下聲音。
“公子大恩大德奴婢與小姐沒齒難忘,還沒請教公子大名,他日公子所求,奴婢必當萬死不辭!”
“舉手之勞不必掛懷,在下縉玄清。”聲音如名,清朗悅耳。
說話時,他的視線卻依舊在沈朝野身上。
須要頓了頓後,繼續道:“縉公子,請恕小姐待字閨中,不方便相告名字之由,同時希望縉公子今日所遇之事不要告知他人,不然恐怕有損小姐……”
“沈朝野,我的名字。”沈朝野卻打斷了須要的話,淡然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轉頭對上須要不解的神情,沈朝野麵不改色道:“縉公子以命相救,而我卻連個名字都不肯告知,豈不是太小氣了些。”
接著輕吐一口氣,眸清似水得望向縉玄清那猶如天神的容貌。
“而且我相信縉公子不是那些愛嚼舌根之人,所以這名字僅是名字而已。”
縉玄清聽聞豁然開朗,笑著眯眯眼,眉眼處盡是愉悅,絲毫不在乎沈朝野那句帶著一絲威脅的話。
“這是自然。”果然是她。
沈朝野沉默,她不用抬眼都能感覺到縉玄清的視線一直看著自己,氣氛有了一絲尷尬。
“縉公子,我們還有事,先行告辭!”最終,沈朝野打破了沉寂,欠身離去。
縉玄清並未開口說些什麽,隻是淡笑看著沈朝野撿走了那片麵紗,穩重又略急的步伐,深黯的眸底深遠莫測。
兩年過去了啊。
馬車被毀,沈朝野和須要不得不徒步折回,好在這批黑衣人出現的還算是時候,這裏也不算離京內太遠。
待瞅見了京門後,因自己身上的血汙太多,為了回去不被旁人閑話,沈朝野找了一處地方,摸了一把淤泥抹在血跡斑斑處,勉強掩去痕跡。
隨後看了一眼須要,見其身上亦有血跡。
“你可有受傷?”沈朝野問。
須要搖搖頭,溫和一笑,“奴婢無礙,這些都是他們的。”
沈朝野鬆了一口氣,又從地上順了幾把淤泥塗抹在須要的身上。
“那個縉公子長相俊美異常,武功又神秘高深,奴婢倒不知大靖竟有這一號人物。”須要突然正色說了一句。
------題外話------
縉:常言道,救命之恩應以身相許為報,為何我夫人不提?(威脅)
舟:……你壓根就沒抓住機會吃她豆腐,才讓我閨女沒機會提好吧!(心虛)
縉:哦?是我不願還是你不肯?(眼底隱隱有殺氣)
舟:……我認錯我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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