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旁邊添了幾把火。
“是啊,聽說前幾年有個千金,將陛下的賞賜之物,不小心打碎了,隨即陛下就下令杖責了其五十大板。”
“你說說,一個養在深閨裏的千金小姐,十板都熬不過去,更別提五十大板了。”
“據說,這五十板下來,那位小姐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這餘生,大概也要在愴上度過了。”
雖說是幫襯沈朝野,可此消息卻不假,當初的確在京中掀起了不小的波動。
“真的……有這件事嗎?”郝飛瑤不確定的問。
任安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郝飛瑤的神色立馬慘白。
她忽然覺得頭上重如千斤,還甚是灼熱,感覺有些燙著了她的頭皮。
沈朝野隻直勾勾得盯著永嘉翁主的身影,見其身軀微不可聞的一抖,唇邊溢出一抹笑。
隨即又緩緩開了口。
“也許是有人想要挑起這兩家的事端,可本翁主相信,京中盛名的太寶閣,是不屑幹這等靠搶別人嘴裏的飯才能活下去的事的。”
前麵的身軀又是一顫,仿佛被沈朝野一疾一緩的話折磨不堪。
竇嬋姝的眸子圓溜溜的轉著,心中突然覺得這天氣也不寒冷了,反而甚是暖呼呼的。
而此刻耳邊響起一道悠緩的聲音。
“方才宴會上,我們都不曾用過膳,趁今日初雪,我們便去外邊吃飯吧。”
“啊?”
竇嬋姝被這句話搞得一頭霧水,她們不是正在挫永嘉的銳氣嗎,怎麽話鋒一轉,要去外邊吃飯了?
不過……說起吃飯,她還真的餓了。
旁邊一直插不上話的沈朝霞,也連忙說道:“是啊是啊,想必大姐姐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竇嬋姝撇嘴,她好不容易有了興致,卻又被掃興。但最終還是跟著沈朝野她們,一起越過了永嘉她們,出了宮門。
許是在那裏耽擱了一些,出了宮門後,所剩的馬車寥寥無幾。因要出去吃飯,沈朝野便讓竇嬋姝也坐了自己的馬車,好在外祖母的馬車夠寬敞,多了竇嬋姝一個人,也不擁擠。
就在大家商量去哪家店解決饑餓時,須要掀開簾子彎身走了進來。
同時也低聲開口:“小姐,永嘉翁主的馬車朝五王府的方向去了。”
沈朝野微微點頭。
竇嬋姝疑惑,不解沈朝野為何要關注永嘉的動靜,而且宮宴結束,她自然是要回五王府的呀。
然後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偏了偏頭問。
“你是怎麽知道太寶閣,會與七寶軒的飾品相撞款式的?”
再次回想,若是朝野沒有提前做足準備,讓郝飛瑤與任安安撕破臉皮,或許當時兩人都不會想到七寶軒的問題,可一冷靜下來,知曉該追究七寶軒的責任後。
到時候委屈吃虧的,就是七寶軒了。
朝野好不容易讓七寶軒的生意有了些景氣,若是發生這麽一出,恐怕又得跌回原來的模樣了。
而這次,她天天去七寶軒都無用了,反而還會起到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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