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昆玉隻能乖乖跟他們回府了。
沈朝野見大夫開始合上藥箱,於是便對一旁說風涼話的須要開口道。
“你送一下大夫,順便抓個藥回來,我有話與他說。”
“是。”須要領命,與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等她們離開後,沈朝野走到昆玉對麵的圓桌子前坐下,習慣性地想給自己倒杯茶潤潤喉,卻發現茶壺裏空空如也,隻好作罷,索性直接切入主題。
“你難道沒有話對我說麽?”沈朝野目光垂落著,語氣輕飄飄的問。
之前昆玉答應她要履行諾言,結果之後再也不見他所蹤,結果在她被驢擄時,他又突然出現,還把自己給賠了進去,現在還聽聞郝綏已經知曉他的下落&amp
這一切的一切,她不得不深思,不得不好奇。
昆玉聞言,掙紮著手撐著身體起來,一頭墨發披散在身後,更襯其比女子還要雪白的肌膚,他一手捂著大夫給他纏了半個身體的繃帶,一邊凝著雙眸看著沈朝野。
見其眉眼處有一絲懾人的淩厲鋒芒,昆玉有一瞬間的失神。
她變的何止一點,就連身上的氣息,都愈發的不怒自威了。
“看來,是躲不過了啊……”
垂下眼苦笑一聲,開始緩慢的道來所有的前因後果,隻不過敘說時,嘴裏多了一絲流淌著苦味。
因為他知道,他自己揭開這層紗後,即將要麵臨的,也許是她的厭惡。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沈朝野邊聽著昆玉的述說,一邊手指敲著桌麵的聲音也十分的有規律。
原來,當初並非是昆玉故意不告而別,他那天晚上既然答應了沈朝野的話,那他一定會去做,哪怕她要麵對的人十分的令他惡心。
所以第二日,他早早的起來,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出門去了郝綏的住處,就當他看著安慶侯府的牌匾想要走進去時,卻被人一把拉走,他轉身一看,原來是他身邊的黑袍老者。
“你幹什麽,放開!”昆玉猛地一掙紮,脫開了黑袍老者的限製。
“你問我幹什麽?屬下倒想問問殿下,為何還要來此,難不成又是為了那個女人!”
黑袍老者盛怒之下,看著昆玉步步緊逼質問他,渾濁的眸底裏除了燃燒的怒火外,還有失望。
昆玉別開眼,冷聲道:“是我自己答應她的,大丈夫就該說到做到。”
黑袍老者聞言冷笑一聲,反唇諷譏道:“殿下對她倒是言出必行,在屬下這邊,卻是三番五次的欺騙和糊弄!”
若非他是大王爺的子嗣,他真想一氣之下不管他了!
昆玉蠕動了下嘴唇,看著黑袍老者垂下了眸,隨即轉過身背對著他。
“這一次我沒有騙你,我會跟你回去,但回去前,讓我為她再做最後一件事……”昆玉看著不遠處的安慶侯府,沉下眉宇,邁開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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