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麽?!”郝綏幾乎是怒吼出聲的。
沈朝野眉眼寧靜又柔和,看著郝綏笑彎了雙眼,仿佛郝綏這副模樣深讓她開懷,見她櫻唇微啟。
“喏,侯爺方才不也說了你是長輩,那就以長輩的口吻喚我一聲野野吧,這樣我就相信侯爺的那句話是真心的,好讓我無後顧之憂的放過你。”
她說了,她現在的目標還不是郝綏,所以在此之前,她不會冒險殺了郝綏,隻不過郝綏欠著慕容氏,不能殺之解恨,總得討回一點利息吧?
郝綏在憤怒之餘,再加上沈朝野那兩字上麵的音調稍作改動,於是他沒多想的開始思索起她的話來,還下意識的極輕的呢喃了起來。
“野野?”哪怕郝綏的聲音輕不可聞,可這兩字還是被沈朝野所聽見了。
“誒。”沈朝野無縫連接應下。
隻見沈朝野笑著眯起了眼,悠緩又純淨,那慵懶的模樣像極了小狐狸。
郝綏這才搗鼓明白了沈朝野的真意,於是憤恨的盯著沈朝野那張笑的無害的麵孔,幾乎是咬碎了銀牙開口。
“你耍我?!”
沈朝野聞言,緩緩收斂了笑意,眼皮輕掀,眸中清亮又幽默,皓腕一翻,劍身的亮光一閃之後,噗嗤一聲,劍身刺進了郝綏的肩膀。
不淺不深,卻足夠讓郝綏疼的齜牙咧嘴。
她盯著郝綏一字一句道:“這才是耍你,明白了嗎?”話落,又猛地把劍拔出,濺出了不少的血滴子。
“你難道不怕我把這些告訴王爺……”
郝綏心中再大的不滿都受限製無法發泄,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朝野對他胡作非為,不過他是真的沒有料到沈朝野會毫不顧慮的對他出手,不像他之前所見到內斂沉靜的她,難道是真的知道了什麽麽。
“我覺得我都捅你了還怕你告狀?侯爺,你這十幾年來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朝野嗤笑一聲,眼神落在劍身上的血閃過一絲嫌棄,又在郝綏亮麗的衣服上擦了擦,才送回了須要的劍鞘裏。
“這筆賬遲早是要算的,如果我是你,一定會對放我一馬的人感恩戴德,趕緊找人留個後,這樣你也死得其所,是不?”
隨著沈朝野最後一字落下,郝綏和高晟突然往前一傾,高晟反應倒是快,趕緊上前扶著受傷的郝綏,看並未傷要害,才抬頭看了一眼沈朝野,那眼中是複雜至極。
放在平時他定是第一時間殺了對他們不利的人,可如今他有所忌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護著沈朝野的人就是他見過的那個人,他之前刺殺沈朝野未果,反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那人傷及內腑後就知他與他之間的實力有很大的差距。
但沒想到的是,哪怕他不現身都不費吹灰之力地封閉了他們身上的要穴,還讓身無內息的沈朝野來羞辱他們。
他現在才恍悟,不是他與那個人有實力差距,而是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那是實力的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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