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朝野很鄭重的說道:“我覺得你們兩個是兩種類型,沒法比較。不過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我看你不像是講究容貌的人。”
縉玄清看著她許久,難不成讓他告訴她,她方才在院中護著昆玉的那股勁讓自己心裏不舒了?
但看著沈朝野迷茫憨態的模樣,他最終扯唇無奈一笑。
算了,幫也是自己願意幫著,現在談這個未免有點小心眼。
於是稍稍離沈朝野近一些,看著她顫如蟬翼的睫毛,仿佛拂過自己的心尖,勾起陣陣漣漪。
“以前不是很講究,現在有了心上人,終歸要在意一些。”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沈朝野耳邊響起。
沈朝野一愣,這突如其來的話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隨後沉眼思索,縉玄清這是在撩她麽?
繼而沈朝野故作聽不懂的樣子,反唇驚訝說道:“那你可問錯對象了,你應該去問你的心上人。”
縉玄清低眼看著沈朝野調皮的模樣,眼裏是滿滿的寵溺,他都拿了她的簪子了,誰是他的心上人她心裏會不清楚麽。
但知曉她口齒伶俐,倒也不跟她貧嘴,而是緩緩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我們等會去看下敖兒吧。”縉玄清說道。
沈朝野思索了一下,才回了一句,“好,不過你先等我把昆玉安排妥當。”
她沉睡了一個多月,也不知那小團子在甄府的情況如何,既然有一場白白的‘母子’情緣,她的確該過去看望一下他。
縉玄清輕抿了一下薄唇,不認同也不拒絕,“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等你。”
說著,縉玄清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動作優雅至極地坐下,還十分不見外的自己著手倒著茶水,仿佛這是他的房間一般。
沈朝野依舊站在門口的小角落,看著慢條斯理的縉玄清,抽搐了一下嘴角,不過事情多,她也沒計較,直接打開門出去了。
她去須要屋裏時,看見須要正在為昆玉纏繃帶,秀眉一挑,她不是讓他們去喚大夫麽,怎麽自己上手了。
“你倆看著倒是挺相配的,要不我當個媒?”
沈朝野的話砸下來,讓須要和昆玉兩人心驚了一下,尤其是須要,聽沈朝野要給她做媒,慌得直接把手按在了昆玉的傷口上,當下痛的昆玉齜牙咧嘴。
“小姐,你可別取笑我,再說了,我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他呀!”說完,須要還嫌棄的看了一眼昆玉。
昆玉簡直要被須要氣的七竅生煙,先是說不用勞煩大夫,她自己來也昆玉,結果方才那一舉動險些要他的命,這不,後背的傷口又裂開了。
他絕對相信須要是故意針對他的!
沈朝野見昆玉背上的血又浸了出來,眉眼倒是沉了幾分,如今看來,這血來的是正好。
“你還能忍著麽?”她看著昆玉,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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