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這麽一想,郝綏心中就喜滋滋了。
後來南湘王揚了揚手,郝綏也不煩他,悄悄的退了出去。
郝綏一離開,南湘王便歎了一口氣,自己走回了書桌前,拿開遮擋在上麵的冊子,當畫中的人兒映入他的眸底後,他的眸光一深,緘默許久。
隻見雪白的宣紙上呈現著一個氣質絕佳的紫裙女子,除了五官,其餘都描繪的細致柔和。如果忽略掉右下角那抹墨跡汙漬,昆玉稱得上是一幅絕佳的美人圖。
這是他看了朝歌與他寫的信後,情不自禁落的筆,他循著記憶中的人影,可卻不知為何會畫紫色衣裙,想起方才沈朝野的一襲紫衣,沒有裙子的飄飄欲仙卻也幹淨利落,慢慢的,這畫中女子的通身氣質仿佛也有些大氣淩然。
尤其是那空白的五官,好似在肉眼可見下,緩緩幻化出沈朝野的眉眼鼻唇,而且墨漬也奇跡般消失了。
那一瞬間,整幅畫仿佛都明亮了,不僅映入他的眼裏,還深深銘記在了心中。
許久,南湘王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方才的想法,再一眨眼,那幅畫恢複了原樣沒有五官,他鬆了一口氣,繼而心中為聯想到了沈朝野而感到吃驚。
他畫的明明是朝歌,怎麽會最終想到沈朝野?!
南湘王愈想愈追究,心中愈是沉悶,最後他猛地將這幅畫掀翻在地,隨即雙手撐在桌麵,微微喘著氣。
定是因為今天受了她的刺激,才會這樣的……對,沒錯,就是這樣。
……
沈朝野她們走出南湘王院子後,沈朝野才扶住昆玉,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其實你不必如此,沒有這傷,我照樣能讓郝綏吃點苦頭。”
昆玉從出來後再也無法忍耐下來,臉色蒼白到泛著青色,眉眼處是疲憊與虛弱。
但他看到沈朝野眼中的一絲擔憂後,他心中很是高興,柔著聲音道:“你能不嫌棄我我很開心,你很聰明,知道他會對我們不利,所以先發製人,但我如今能為你做的,也就隻有這個了。”
沒錯,老大夫並不是因為事先與沈朝野串通好才幫她們說話的,而是老大夫看見的傷的確是新的。在他們來見南湘王前,沈朝野原本打算的是讓昆玉的傷栽贓郝綏,但是昆玉卻說這樣萬一被揭發就是麻煩,於是要求在傷口再做動作,以鋒利刀刃割去那些周圍的皮肉,讓傷口看起來又新又慘。沈朝野見此,也不好說什麽,於是昆玉便委托須要下手了。
其過程實在是血腥又驚悚,昆玉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不過這次還好請的是看病大夫,如果是專業的仵作,他此舉還是存在危機。
隻是沈朝野不知的是,昆玉是不會放過一個可以致郝綏死的機會的。
沈朝野看著昆玉這般倔強,輕歎一聲,她如今光是猜測也可以看出他與郝綏之間的恩怨不輕,不然他是不必做到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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