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目擊證人

我沒工夫理會她，將男人的手往自己麵前賭氣的一拉包紮傷口。這次他倒配合，什麽也沒說，由得我擺弄。 我們兩個都不理睬貝媽，她也沒趣的又拉著兩個警察介紹情況去了。 下車的時候，男人鑽出車，背上包，將我抱起，這幾個動作一氣嗬成流暢的很，而我在一院子警察驚訝的目光中抬不起頭來。 在大辦公室裏，帶我們來的兩個警察首先讓我們登記個人資料，問到那男人時，他竟然一副不願回答的樣子不說話。 警察有些不高興，問：“你不是來給她們作證的嗎？” “先生……”我怯聲道，眼巴巴地看著他，心想千萬別在這時候閃人啊。 他盯著我的臉，目光落到我因為緊張攥緊了拳頭上，這才仿佛施舍一般吐出兩個字：“林驍。” “職業，常住地？”警察接著問。 林驍雙臂環胸，看著警察，徹底不說話了。 年輕些的警察火氣上來了，將手裏的筆往桌上一拍說：“既然來作證，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這個態度，我隻能這麽配合。”林驍騰地起身，剛要張嘴，我伸出雙手緊緊拉住他一隻胳膊，仰頭看著他，隻覺眼中熱辣辣地：“幫幫我好嗎？” 他低頭看著我，目光似乎穿透我，看到遙遠並不存在於此的地方，終於慢慢地又坐了下來。 “喲，人家害怕啊，理虧啊，心虛啊，想跑呢。”貝媽在一邊陰陽怪氣地看我的笑話。 一個警司被我們這邊吵鬧聲吸引過來，批評了年輕警察，將他換下。 林驍對警司說：“借個電話。” 這是有意刁難？現代都市裏的人誰沒有手機？可惜我的東西混亂中全都不知道丟哪兒去了，不然我就把手機借給他用。 警司也微微有些詫異，但同意了他的要求。 林驍的目光落在警司辦公室裏的座機上，難得這警司好涵養，竟然答應了他這得寸進尺的要求。 “鬆手。”林驍低聲說。 原來我還一直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我頓時窘了，趕緊鬆手。 遠遠地隔著玻璃，我看見林驍大搖大擺地拿起電話就打，而後警司掏出手機接了個電話，看看林驍，神情很嚴肅。 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這邊接手的警察已經把該辦的手續和資料記錄完畢。 “他的資料……”警察拿起隻寫了林驍名字的記錄紙問警司。 “你去忙吧，我來。”警司坐下，迅速地掃了一下那些資料，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我以為就我和貝媽截然不同的兩種說法，就算林驍這個證人不偏袒誰，也得花上些功夫費些口舌。 誰知道，接下去的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 貝媽萬沒料到她們母女倆攆著我打的那一幕全都被監控器拍了下來，鐵證如山。 警司將電腦上的畫麵指給她看的時候，她像隻落了水的公雞，蔫吧了。 “可，可我這是有原因的，她逼我女兒跳樓。”貝媽有些磕巴地說。 我瞥了眼身邊氣定神閑的林驍，雖然重新坐下之後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我就有底氣膽兒肥。 “我為什麽要逼你女兒跳樓？她在哪裏跳樓了？誰看見了，證據呢？”我一連聲的質問下，貝媽臉都綠了，隻能幹瞪眼罵我不是東西，卻什麽實際性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