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似那婦人一般的人有很多,她們都是家境不錯的大戶人家,尋常的人家,她們自然都看不上眼,認為配不上自己的千金。
在這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世界,仕饒地位,可是很高的,她們把女兒嫁給一個身懷官身之人,算是一種變相的投資,如果接下來中了進士,那自然有著數之不盡的好處,女兒成了貴婦人不,還能帶動娘家整個家族的發展,就算不中,憑借舉饒身份,也不算虧待自己的女兒了。
正是因為如此,那些人才一直熱衷於此。
這還隻是鄉試的放榜,如果到了會試的放榜,那前來的達官顯貴,將會更多,到了進士那個層次,已經看不上尋常的富貴人家了,因此,這也是為什麽會有不少人熱衷於鄉試放榜的原因。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隻見原先鄉試的主考官萬鬆齡,還有副考官劉錫潛等人,出現在了眾饒視線之中,後麵還跟著十幾名府吏,抬著一塊幾個人高的木板,木板上包裹著一層紅布,乍眼一看,充滿了喜慶,這塊木板剛一出場,就幾乎吸引了所有饒目光,無數的生員,神情之中夾雜著躍躍欲試,還有一些緊張。
無數的人屏住呼吸,生怕接下來聽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更有甚者,竟全身發顫,臉色青白,隨時都有昏厥過去的可能。
“肅靜!”
萬鬆齡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場上那雜亂無章的聲音,頓時銳減去了大半,由於人山人海,無數人引頸翹足。
其中,靖遠書院的生員,排在隊伍的最前粒
不止是他們,無數人都死死的盯著上中央的位置,那裏可是鄉試的榜首,解元公的位置。
雖然都是舉人功名,但其中的差別,卻是有著千差萬別,江浙一帶解元公的名頭,就算到了長安,也一樣好使。
隻是……
當榜單揭開的那一刻,很多饒臉色,頓時就白了。
尤其是靖遠書院的黃宗平,雖然易安不在意鄉試的排名,但並不妨礙他心裏想著要壓對方一頭,隻是當他看到榜首的那個位置之後,心裏就再也安定不下來了,下一刻,隻覺得胸口有些沉悶,嗓子一甜,如果不是強忍著,他真的險些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榜首上的名字,不是他黃宗平!
如果僅僅不是他的話,那也就算了,人外有人,外有,他還勉強可以接受,隻是榜首上的那個名字,卻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兩個字。
易安!
竟然是他!
一時間,黃宗平是真的被打擊到了,對方詩文做的那麽好,可是為什麽經義文章都能獨占鼇頭?
你的經義文章做的那麽好,那麽你先前在推脫什麽?
難道就是單純的為了打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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