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誰是傻子和瞎子,那一箱箱的綾羅綢緞一盒盒的寶石珍玩,又有多少是他夫人小月牙的呢?
將離看的無奈,隨手又拋過去一枚儲物戒,十分精準的套在了小月牙的食指上:“拿著吧,裝自己的東西用,或者存私房錢。”
小月牙有些羞赧的接下了,樂熹沒說什麽,將夫人哄去收拾,轉身便朝將離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我會虐待我自己的夫人一樣。”
將離聳了聳肩:“不是好像,是事實。你且瞧瞧你這大包小裹的,有多少是自己的東西,原先給你那枚戒指都快裝不下了吧?哪還有地方裝夫人的東西?”
樂熹聽的又是白眼連連:“你懂什麽,月牙兒的東西我一早裝完了才收拾自己的,夫人是我用了畢生積蓄娶來的,自然寵著愛著。”
將離失笑:“樂熹啊,說實話直到現在,我有時都無法適應,你如今已是從良為夫,整日裏夫人長夫人短的了。”
樂熹得意一笑:“說浪蕩就浪蕩,說從良也能就從良,有什麽難的?說到底我又不是你這樣的神仙,十幾萬年都是一個花花樣,負盡天下有情人。”
給你蹬鼻子不知道滿足你還非得上臉了?
什麽叫她負盡天下有情人?說到此處,將離倒想起,還沒有同他算前兩日的那個賬,那個原本她與她的玉兒寶貝就已是極為尷尬的時刻,他還非要落井下石的拆穿她那封情書真實麵目的賬。
說起來,她與子玉,情起於那封緣定之信,也情變於那封造孽之信,換句話說,便是成也樂熹,敗也樂熹。
她倒要問問,她是哪處對不起他了,非要這樣毀她天上掉下來的豔福不淺?
對此,樂熹搖頭,表示她沒有哪處對不起他的,至於為什麽,他解釋道:“因為我現在很幸福啊,所以就想看別人不幸福啊。”
真棒。
將離想了想,笑眯眯的一把揪住他那頭漂亮的紅發:“那你猜我現在最想看到誰不幸福?”
樂熹齜著牙仰起頭:“我記得某位神仙好像說過,隻要我們兩個自己不變心,沒人會來拆散我們,怎麽,難道這樣偉大又讓人感動的承諾,也是戲言嗎?!”
“……”
將離鬆手放過了他:“樂熹你這張嘴,我跟你說,你早晚要惹出事來。”
救出最寶貝的頭發,樂熹抿唇一笑:“我難道不是一直在惹出事來麽?”
將離無奈:“你就仗著我心軟仁慈善良可欺吧。”
“那是,全三界最仁善的女帝君,有您護著,我這張嘴便是惹出事來,又有什麽好怕呢?難道這偌大陰間還有誰能不顧您的顏麵和命令,害了我不成?”
將離點頭:“有啊,範無救啊,你要真有本事,去戳他的底線去,你看他會不會礙於我的麵子不扒了你的皮。”
樂熹嗬嗬一笑,也懶得再同她探討,轉過身朝殿外走去:“無常爺很喜歡我的,才不會殺我。好了,咱們明日便要出發去人間了,有這個功夫,您老人家還是操心多備幾壇酒帶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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