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是與一副醉後媚態極端相悖的凶神惡煞,寒笙怒道:“顏淵!你怎麽能說師姐呢!要不是師姐我就餓死了你知道嗎!”
話不饒人,手不饒人,拳拳到肉,鋪天蓋地。
“你說閉關就閉關!說不搭理我就不搭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餓嗎!你知道我就快餓死了嗎!”
滿背青絲蕩在胸前,她口中喋喋不休連珠炮似的的罵著,幾句話的功夫,一身神力,連踢帶踹,已將顏淵逼到牆角去。
暮刑的冷汗瀑布似的流下來,她撲過去一把抱住寒笙,兩手死死捂著她的嘴:“我的小祖宗,你可閉嘴吧!”
聽了這話,寒笙倒的確閉嘴了,她一閉嘴,哢嚓一口咬在了暮刑手上。
暮刑尖叫一聲鬆開手。
然後寒笙又朝顏淵撲去:“你這個壞人!你都不管我的死活了!你知道我你不在我都吃不下東西嗎!我去找師姐救命,你還罵師姐!我,我要跟師尊說,我們太名山以後不要你了!”
暮刑兩眼一黑,哐當跪下:“師尊息怒!小師妹她隻是吃醉了,酒後胡言,這些都不是她的心裏話啊!”
不息怒還能怎麽著?打回去嗎?!
顏淵狼狽的伸手擋著,瞪了暮刑一眼:“我當然知道她是酒後胡言!行了,我會帶她回去的,你趕緊回雅集丹心!”
暮刑哀哀應了聲,不敢在這時候再觸師尊的黴頭。
抬眉瞅了一眼仍舊撲在師尊身上拳打腳踢的寒笙,搖了搖頭,化作一道遁光離去。
顏淵皺了皺眉,平日裏瞧著軟糯糯嬌滴滴,動不動就哭的小丫頭,怎麽碰了那麽點酒氣就開始變得這樣凶殘了?
在普通凡世,便是境界再高的神仙,隻要沒能超出人皇的,都是被那鎖靈陣封印的一絲靈氣用不出來,故而顏淵沒法替她煉化酒氣。
他隻好鎖住她兩隻胳膊,按在她背後,趁她不能反抗就要帶回仙界。
卻在此時,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顏淵手上一頓,問了問,原是聽到房中吵鬧的老板娘叫了夥計來查看情況。
顏淵不耐,正待說一句“無事”,手裏的寒笙卻忽然喊了一聲“救命”。
夥計一驚,連忙推門而入。
顏淵皺了皺眉,隻好先鬆了押著寒笙的手,可那夥計四下環顧,卻是呆了:“寒小娘子,這位是誰?您的夫君呢?”
迷迷糊糊揉著被掐疼的手腕,先前那般發泄一通,好似心中全舒暢了。
寒笙安安靜靜的看了一眼顏淵,又安安靜靜的看了一眼夥計,張大嘴巴:“啊?我哪位夫君?”
夥計愣了:“您,有幾位夫君?”
寒笙歪了歪,一下歪到牆邊,看著雪白的牆麵,認真道:“我沒有夫君啊。”
“……”顏淵伸手將她從牆的懷抱裏拉出來。
夥計眨巴眨巴眼,指了指去拉她的顏淵:“那這位是?您方才喊救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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