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晚了。
範無救眼神一轉,忽然間好似極度羞恥憋屈一般,哀歎一聲,捂住臉:“玉玉,你別說了,這件事都是我…”
子玉轉過身,眉頭緊皺:“這件事你本就已是受害者了,不必再自苦。”
說完給了他一個安慰的擁抱。
範無救個子高,甚至比子玉還要高上那麽一線,但此刻他“委屈”的像個孩子,耷拉著腦袋,將下巴墊在子玉肩上。
然後笑容甜甜的看著將離,像周缺似的比著口型:多,謝,成,全。
謝必安快吐了。
將離當場去世。
她捂著胸口,喘息急促:“下一個,下一個!必安,你說!”
謝必安一邊忍著滿腹的惡心感,一邊堅定拒絕:“我沒有什麽尷尬的往事。”
眾鬼及將離:“?”
灌著冷茶,謝必安環顧四周這群俗鬼俗神,從嘴角扯出一點不屑的冷笑。
“能夠坦然麵對並接受自己的內心和一切的人,何須在意旁人的眼光?既不在意,又何談尷尬、恥辱?”
既然都有人這樣說了,那就對不住了。
牧遙眨了眨眼,嘿嘿一笑:“我知道必安哥哥最尷尬、最無能、最恥辱、最恨不得當場去世的是什麽事。”
範無救抬眉看了她一眼。
牧遙:“……我不知道必安哥哥最尷尬、最無能、最恥辱、最恨不得當場去世的是什麽事。”
?
將離狐疑的挑起眉,摟過牧遙的肩,邪邪一笑:“遙遙小寶貝,你要是知道什麽卻不告訴我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牧遙:“我什麽都不知道。”
周缺趴在她耳邊,用自以為沒人能聽到的聲音:“晚點單獨告訴我?”
將離看著他:“?”
牧遙一把將周缺推開:“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是那種背後亂傳八卦的人嗎?!”
在場的,或許隻有子玉可能認為她不是吧。
周缺委屈,但還是不甘心的用眼神朝牧遙問著“你晚點會告訴我的對吧?”。
牧遙輕咳一聲,回了一個“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的眼神。
那周缺就放心了。
忽略想要把周缺飛來飛去的眼珠子挖出來泡茶喝的範無救,謝必安得意一笑,蓋住所有聲音:“我早說過,我沒有什麽尷尬的往事可以拿出來讓你們笑話的。”
一片安寧之中,子玉低頭飲著茶:“那盤紅燒魚就挺尷尬的。”
那一瞬間,要不是範無救身手太好,謝必安此刻已經和這位北陰君拚了鬼命了。
但盡管被範無救死死拽住,謝必安還是怒衝九霄:“我的廚藝很好的!是你的嘴有問題!”
瞟了一眼他這青筋怒張的模樣,子玉安靜的坐著,咽下口中冷茶:“我以為你是坦然麵對並接受自己的內心和一切,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的。”
謝必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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