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在維持了不過一刻鍾的人形後,體內那股靈氣一散,他竟再次被打回了原形。
所以最後,他隻能以一副貓樣跑回去……
至此,這段莫名其妙的小插曲結束。
清光有些無奈,坦言自己至今也沒有搞明白,當初為什麽會突然恢複一絲修為。
在範無救的強硬控製下,將離稍稍清醒幾分,她欲言又止的看了清光一眼,最終按下不提,隻示意他先將故事繼續說下去。
說下去,那又是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
時間是個調皮的小東西。
有時候它能憑借自己傲人的持久力,治愈所有欲求不滿的人鬼神魔。
有時候它又隻顧滿足了自己,將一些也渴望在它身上獲得滿足的東西,給毫不留情的丟出去。
這些被時間丟出去的東西裏,好運些的,肉體和靈魂皆跳脫於時間的掌控之外,容貌得以和痛苦與歡愉一起永垂不朽。
而那些不走運的,時間讓他們的肉體在自己的蹂躪下,依舊如常的變得萎縮蒼老,唯讓他們的靈魂被驅除出境,讓他們不論這一生走到哪裏,也都無法消減一絲過去的傷痛。
時間是個小婊子。
在這個小婊子的股掌之中,南山樓在百越京都安然的生存著,每日千金萬金的賺錢。
而那一頭,也不知是經過怎麽樣的自我掙紮和妥協,司卓終於開始正視自己的內心,忍不住主動來找南山了。
這就是之前提到過的,南山與司卓第三次見麵送情詩的時候了。
至於在此期間,司卓究竟是怎麽喜歡上南山,怎麽突破內心,勇敢邁出這一步的,清光攤了攤手,這還用得著多解釋嗎?
在清光看來,這個世界上不喜歡南山的人是不正常的。
而見過南山真人,聽過他的琴音,還被他當眾說過喜歡,又承他一次救命之恩還不喜歡他的人,那是不存在的。
司卓能堅持這麽長時間才別別扭扭的來試探一下,已經很讓清光敬佩了。畢竟不管是男是女,是鬼是神,誰不愛美人呢?
這一點得到了所有地府來客的認同。這一下子就非常全麵的代表了神、鬼、妖和神經病這四大種族的意見。
且說那一回,代表了司卓前來送信的應忠,作為司卓的四個心腹侍衛之首,在司卓十幾歲時便伴隨她身邊的狠人,自覺完成個跑腿的小任務還是不在話下的。
多說一句,司卓手下的四個心腹侍衛,雖來自不同人家,但自從效力於司卓後,皆棄了舊名。
按照百越治國尊崇的“忠義仁孝”四字,冠上了應忠、應仁、應義、應孝的新名。
這其中,應忠最是符合他這個名字,對待司卓,那真是忠心的沒話說。
多少次與司卓一同上戰場時,應忠都是拿命在護她,一身武藝同樣超凡絕世,數十次將打起仗來不要命的司卓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
故而司卓幾乎從不對應忠隱瞞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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