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橫一郎駕駛著汽車沿著進入餐廳後,藤木吉上將白馬褂男子請到上座,自己居下,而南門策等人在客座位置依次坐好後,他招呼下人,吩咐了幾句。
菜還沒到,酒已先上。
酒壇外還帶著塵土,像是剛從地下挖出來的。
錢東迫不及待的抱過來一壇酒,打開後,酒香四溢,他連呼好酒,又將酒倒在碗中,看著微微泛黃的酒液,說:“哈哈,這麽好的酒,就算有毒,我也要喝個痛快。”
藤木吉上看了錢東一眼,滿臉笑容的說:“酒有的是,喝完了,我再讓下人送上來。”
“都送上來吧。”南門策說道:“院子既然已經給我了,那這間餐廳以後就成酒窖了,你讓下人把所有的酒都搬過來。”
“這……”藤木吉上愣了一下:“這當然沒問題。”
南門策挑了挑眉毛,說道:“你說的很為難啊。如果不想給的話,可以說一聲。”
“沒什麽為難的。”藤木吉上雙手搓了搓褲腿,目光詢問的望向白馬褂男子,
白馬褂男子點點頭。
“白衣服的,你是啞巴麽?”南門策手指在桌麵上輕輕一敲,震得桌子上的酒壇和碗筷往上調了跳,接著說道:“有什麽要求就直說出來,這樣拐彎抹角有什麽意思麽?”
白馬褂男子沒有生氣,而是笑看著南門策,舉起右手,豎起三根手指。
南門策問道:“什麽意思?”
“我代侯先生說吧。”藤木吉上說道:“侯先生患了病,每天說話不能太多,不然嗓子會很不舒服。他希望南門先生能在這個地方呆三天,幫侯先生治好病。”
白馬褂男子微微頷首,隨後目光看向南門策。
“原來如此。”南門策沒有馬上做出答複,而是讓藤木吉上先將酒菜都上齊了。
很快,桌子上布滿三十多道菜,每一道菜都極其精致。
下人還在搬酒,餐廳牆邊已經放了不下百壇好酒。
藤木吉上沒有動筷子,他不時朝南門策看幾眼,像是在等他答複。
倒是那白馬褂男子沉得住氣,眼觀鼻,鼻觀口,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在房間中毫不顯眼,卻又像是和房間融為一體。
崔大齊在大口吃著東西,仿佛食物能壓下他心底的不滿。
南門策也沒動筷子,他看似簡單的坐在這兒,其實他將整個院子裏任何的變動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有不下二十名殺手埋伏在餐廳四周。
還有一些人則散在院牆外,兩三人為一組,分為十多組,不知在搞什麽陰謀。
外麵人已經這麽大動作,而藤木吉上卻像沒事人一樣,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看起來就讓人惡心。
“嘿嘿,南門先生,您考慮的怎麽樣了?”藤木吉上又露出標誌性的笑臉。
南門策理都沒理他,看著連喝了三碗酒,臉色有些發紅的錢東,問道:“你看房間裏的這些酒,夠你喝了麽?”
錢東抹了抹嘴,大聲道:“夠!哈哈,師傅,跟著你就是好,有酒喝,有肉吃……在這間屋子裏,別說讓我呆三天了。呆三十天也沒事,好酒有了,就差好煙和女人……煙我不吸了,給大家來幾個女人就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