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是季玉深。
每每提及這個名字,蘇幼儀都會愣一愣。
外人或許看不出來,她和春花兩個貼身侍候的人,自然沒有看不出來的。
無名像季玉深,這一點大家早就知道,隻是各自心裏有數不說出來罷了。
何止是無名?
當初那宋家兄弟兩個,要不是生得有幾分季玉深的清俊,又受了蘇清的指點穿著打扮上模仿著季玉深,蘇幼儀怎麽可能留他們在身邊?
隻怕做棋子都沒他們的份。
春景小聲道:“你是說,無名大人是因為這個所以魂不守舍的?不至於吧。他都進宮這麽久了,關於從前季大人的事少不得也聽說過一些,隻怕也不是今日才知道自己為何能入太後的眼的……”
說到底,他無名武功再好,也虧一副和季玉深相仿的皮囊才能有如今的平步青雲。
春花瞧了瞧院子外頭,樹蔭罩在地上,隱約能看見站崗的侍衛明黃的衣角。
無名此刻應該也站在院外,樹蔭覆蓋的陰涼處吧?
隻是叫院牆擋住了,她們看不見。
春花用氣聲道:“我聽多福說……昨兒,無名大人去看李小公子啦……”
……
臥房之中,淡淡的光影從半開珠簾垂下,床榻上落了些影影綽綽的珠光璀璨。
蘇幼儀已然起身,隻是靜靜地半坐在床上,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她隱約聽見了窗子外頭,廊下,春花和春景說話的聲音。
看來,有些人她不得不見了。
蘇幼儀沉沉地合上眼睛,櫻唇輕啟,“春花……”
“太後。”
春花和春景聽見聲音,連忙住了口,麻溜地起身進去伺候。
沒過兩日,蘇幼儀以想見見李千越的名義,讓多福去看望的時候順帶把李千越帶到禦園來一見。
春花和春景都十分納罕。
這件事辦得也稀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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