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替代品,始終不是那個人,也難怪蘇幼儀對無名或是宋家兄弟,始終沒有真正用過心。
如今可好,他回來了。
淑芽聽得忍不住眼泛淚花,“好在季先生終於回來了,太後往後也不至於一個人在禦園冷清。奴婢,奴婢打心眼裏高興……”
都說懷孕的人容易多思多想,蘇幼儀瞧著淑芽這樣,忙為她拂去淚水,“你懷著身子,千萬別落淚,仔細對孩子不好。哪裏就有你說的這麽慘了?我身為太後,難道沒了他還不能過日子了不成?”
說這話的時候,她大大方方地瞟了季玉深一眼,一臉不服氣。
這般神態,越發襯得她麵容如少女一般。
淑芽見狀更加忍不住了。
她有多久沒見蘇幼儀這樣笑了?
笑得那麽自在,那麽有恃無恐,仿佛有身邊的人在,她就無所顧慮一般。
季玉深對她的威脅一臉好脾氣,“那是自然,太後沒了草民依舊逍遙自在,是草民萬萬離不得太後。”
分明是尋常揶揄的話,蘇幼儀卻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再陰陽怪氣,太後就罰你這個草民去西街買剛出爐的蝴蝶酥!”
還是上次趙大虎從嶺南帶來的蝴蝶酥,蘇幼儀吃了以後喜歡,念念不忘,季玉深便設法同嶺南那家酒樓達成了合作,在京城也開了一家分店。
不過這家店並不做酒菜,專門做蝴蝶酥這一類的小點心,季玉深不為掙錢,隻為了討蘇幼儀一點歡心。
他道:“你分明是度量著這個時候,下午的蝴蝶酥差不多該出爐了,才如此說的。”
“那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
季玉深一口拒絕。
淑芽愣了愣,便見多祿從外頭走進來,腳步匆匆,邊走邊道:“太後,蝴蝶酥來了,是今兒下午出爐的第一份!”
那蝴蝶酥隻用薄薄一層牛皮紙包著,燙手得很,多祿忙拿來放到桌上。
他抬起頭,卻看到蘇幼儀一臉疑惑。
“我幾時讓你去買蝴蝶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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