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李賢妃心中猶如山崩地裂,趙貴人卻舒了一口氣。
周皇後聽到這裏還是不敢親信,又道:“你把如何聽到賢妃說這話,聽到的又是什麽話,一五一十都說出來,不可遺漏。”
“是。”
鮮兒怯怯道:“那日奴婢正在殿外擦窗戶,忽見豔兒姐姐急匆匆地進殿去,說是有個大新聞要告訴賢妃娘娘。奴婢聽見新聞也有些好奇,正好殿中窗子和門都沒合上,奴婢便豎起耳朵想聽個熱鬧。”
“而後就聽見豔兒姐姐說了禦園裏太後帶著季先生出行的事,賢妃娘娘就說,太後行事也太過了些。因她是掌權的太後,朝中大臣給她顏麵不說她,她也該收斂些。還說太後帶著男寵到處招搖。”
這話倒像是李賢妃的口氣。
周皇後複又看向李賢妃,“賢妃,鮮兒說的可是真的?若是真的,你還是趁早招供了,別再掙紮了。若能盡早招供,本宮念在你主動承認錯誤的份上,或許還能從輕處置。”
主動招供?
李賢妃心裏冷笑了一聲。
她咬牙撐到了現在,若現在招供了,那方才做的努力不都白費了?
她以為趙貴人能拿出什麽證據,沒想到隻是一個小宮女鮮兒而已。
李賢妃忙道:“皇後娘娘,臣妾確實沒有說過。這鮮兒或許是被人買通了,或許是對臣妾有什麽不忿,所以串通外人造謠臣妾。難道皇後娘娘僅憑她一麵之詞,就要定臣妾的罪?”
她又看向身邊的豔兒,“豔兒自小在我身邊,當成副小姐一樣嬌慣大的,或許脾氣大了些惹了這位鮮兒姑娘,所以她有意報複。而趙貴人也承認她對臣妾十分記仇,這兩人湊在一起演了一出戲報複臣妾,難道皇後娘娘還沒看明白嗎?”
周皇後沉聲不語。
鮮兒慌亂又無力為自己辯解,隻能不斷地搖手,口中輕聲道:“不是,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趙貴人氣急,指著李賢妃,“你有沒有說過你自己心裏再清楚不過,鮮兒那麽膽小,難道還能在我麵前胡說?你們主仆兩苛待鮮兒,讓她在長椿宮受盡排擠,要不是儲秀宮的人可憐她照顧她,隻怕她早就去跳井了。正是如此鮮兒才把這事告訴我,她也不算背主,要怪隻能怪你不值得旁人對你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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