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子頓時鬆了一口氣。
太後一向如此寬厚,真叫他佩服萬分。
“多謝太後體恤奴才,多謝太後!”
蘇幼儀看他一眼,想當年她剛進宮到元治身邊做宮女時就認識小紀子了,哪裏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
他是怕帶走了季玉深,她會生他的氣,甚至生元治的氣。
蘇幼儀笑了笑,“你要帶季先生走無妨,隻是哀家提醒你一句,在罪證確鑿之前,季先生始終是小王爺們的先生,不容怠慢。”
“這個自然,自然!”
小紀子連忙拍著胸脯保證,“皇上也是這個意思,隻是請季先生過去問話,並沒有別的意思。慢說沒有證據了——”
他看了季玉深一眼,又看向蘇幼儀,笑得討好,“就算證據確鑿,皇上身為晚輩也要稟告太後一聲才能處置,您說是不是?”
蘇幼儀笑著點點頭,季玉深從座中站起來,將那本沾了茶漬的書交給霞兒,“好生清理一番,等我回來要看到它幹幹淨淨的。”
“哎。”
霞兒應了一聲,見季玉深自信滿滿的模樣,哭笑不得。
看太後和季先生,一個不疑一個不慌,她在那裏擔心個什麽勁?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太後不急宮女急了!
……
季玉深隨小紀子到正殿去,隻見上首帝後二人作者,敏貴人跪在地下。
見他進去,周皇後站了起來,季玉深忙拱手行禮,“皇上,皇後娘娘,敏貴人安。”
周皇後頷首致意,元治一點頭,“季先生請坐,朕今日請先生來是有事要問……”
他本想說先生不必緊張,抬頭一看季玉深那副淡然從容的模樣,又把話咽了下去。
季玉深再度拱手行禮,而後在下首坐下。
元治道:“聽聞敏貴人這些日子常隨皇後去學堂聽課,時常向先生請教問題,不知是否如此?”
“敏貴人勤奮好學,實屬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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