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是剛摔了,叫你回去躺著躺著,你怎麽不聽呢。”
是了,那正是季玉深從山上背回來的老兒,周大娘的丈夫——周大爺。
將近黃昏的夕陽灑在廟內的供桌上,在供桌的角落裏,擺放著一支單調而豔麗的花。
周大娘推了推周大爺:“剛剛我的荷包差點被偷了,多虧了一個姑娘,她跟她的小相公配的不行呢,頭上還帶著你送給我的那個一樣的花,你說是不是緣分呢?”
周大爺聽到前半句嚇到不行,趕緊上下打量一遍她,見無恙才鬆了口氣:“來月老廟的,誰還不般配?再般配也沒有我們……”他正搖頭晃腦的吹噓著,突然停下了動作睜大了眼,“你說是個別著跟你一樣花的姑娘?”
“是呀,喏——”她朝那瞥了瞥眼。
大爺一驚:“哎!那就是山上待我回來的小夫妻!”
兩人大喜,待蘇幼儀出來後,他們連忙替拿了紅布條迎上去。周大爺道:“小夥子,竟是這麽巧?”
季玉深這才看了看周大娘再看看周大爺:“原來月老廟的老夫婦,就是你們。”
蘇幼儀亦喜,過去接了紅布條:“原是真的巧的!”
四人說說笑笑,過了一小會兒才分別在紅布條上提了字。季玉深但是填了簡單的,不過是“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可蘇幼儀卻填了許久,季玉深卻被她與周大娘給趕了去。他身長看得遠,一下便看了兩行是“元氏天下太平”後半句卻見不到的,他還想再看倒是周大爺給勸了去:“罷了罷了,看了便不靈了哦。”
便是這一說,季玉深以後停了下來。待掛的時候,蘇幼儀偏要掛高了去,還偏偏打個蝶結。她說:“萬一日後你要來看,那便一看就知道哪個是我的啦。”
她站在上麵鬧他便在下麵笑,舉著手生怕她摔了下來。晚風輕起,她發絲如墨飄在空中高高一喊,“季玉深!你要接住我!”
“下來,幼儀。”她高高一跳撲進了季玉深的懷裏,兩人紛紛倒在草地上,卻笑的比誰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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