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嚐試扭曲我的命令,我什麽都做不了偏偏隻是能掌握那個女人跟孩子的命而已。”
“你,在威脅我。”
“是啊。”李韞笑的更加放肆,“我就是在威脅你,也在讓你能體會到我的真誠。”
他將手下的信紙挪給鄂麥,“你很聰明懂得用一點小紛擾試探太後出行有沒有帶暗衛,但你怎麽就不能動手殺她?你是在違背我還是在杞人憂天?”
鄂麥在桌底下死命握緊雙手,嚐試扼住自己的憤怒,隨後鬆了鬆伸手拿起那張信紙,看也不看塞進懷裏。舉杯將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豪邁得像是草原漢子喝酒吃肉。
李韞笑了笑輕啜口茶:“茶,是用品的。”
鄂麥冷笑:“對於你們這種小人來說,品茶又能說明你什麽清高的靈魂。”他起身離座,“我不是你的奴隸但我會按照你說的做,你也必須照顧我得妻女,否則——”他眯了眯眼算是言盡於此。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亭外的侍衛緊跟他的身後輕聲道:“大人,我們真的要聽這個狗賊的話?”
鄂麥周身氣息冰冷:“不,叫人跟著李韞務必找出夫人與小姐的下落!切記不能打草驚蛇。”
“是。”
鄂麥秉著張臉,越發低沉。
遠處,剛剛一陣風飄起,烏拉爾氏在馬車上隱約見保烈身邊的將領鄂麥,但她又看不真切,畢竟那個人穿的是漢服。
她命馬夫:“停一會兒。”隨後從馬車上踏了下來,靠在江邊凝視一會兒。
“夫人,是見熟人了嗎?”
“嗯。”
是,果然是鄂麥。他的對麵坐著的則是一位十分眼熟的老者,但她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的,能確定的是那不是準格爾人。
她靜靜待了一小會兒,白紗幔時不時飄起又擋了回去,她看不清鄂麥的情容更猜測不到他們的對話。接下來便見鄂麥神情嚴肅的撩開了紗幔走了出來,那一瞬間她又看見那個老者的麵容,腦子裏一陣閃電劈過立馬想了起來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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