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了上去問:“你怎麽來了。”
那侍衛行了禮,將手中一封紙條雙手遞過去:“大人,李府那裏又差人送信過來。”
鄂麥皺了皺眉,盯著他手裏的信封,心裏一百個不樂意去碰,無奈之下他伸手去拿迅速拆開。
上麵寫的是:
今太後行至校場,殺。落款:李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鄂麥今日才領悟到中原人說的這句話的真諦。他冷笑著剛想叫侍衛把信拿去燒了,腦海裏突然想到烏拉爾氏說的話,又遲疑的將信收了回來,看著紙條猶豫片刻塞進了袖子裏。
萬一哪天能用到呢?
回了府,烏拉爾氏已經在等著了,見他回來才道:“可走了嗎?”
“是。”鄂麥躬身,吩咐人備馬與馬車。
……
蘇幼儀今日是想著該怎麽避開人群視線將季玉深帶離禦園,好在她身份尊貴,再奇怪也沒有人說她。於是她遣走了跟前的人,吩咐今日不帶煙兒跟霞兒,才把季玉深扮成牽馬的小廝帶了出去,說是馬廄裏養馬養得最好的,今日帶去校場看看才沒露了餡。
這次是太後大擺出宮而不是微服出巡,但礙於上次的意外,季玉深這次堅決讓蘇幼儀帶上暗衛,哪怕跟前已經有一堆侍衛了,還要讓暗衛跟在她身邊。
“母後!”
大公主站在門外笑吟吟的迎接蘇幼儀,今日剛巧是碰上是保烈與白言一列的侍衛比較馬術,白言夫婦保烈夫婦都是到場的,元治與周皇後尚且沒空,那些小皇子嬪妃什麽的見元治沒來當然是待在宮裏閑著了,她剛巧要來這不?便成了全場的長輩。
“公主。”蘇幼儀下了馬車與公主挽手一同進去,季玉深緊跟其後。
她見大公主穿著輕便的騎裝,再看看自己一身繁重的服飾不由歎息,“瞅瞅哀家,也不知道你們今日是來比馬術的,穿著一身多少繁重的宮裝倒像是來參加宮宴。”
“瞧母後說得,您又不跟那些個男兒比較騎馬,我是聽說保烈的夫人馬術也是精湛的,想來說不定要比才準備了一番。母後若是閑這一身累著,那便脫了去,一會兒也換身輕便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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