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了?”她放下手中茶杯。
“十六了。”大公主道。
蘇幼儀點了點頭:“看著稚嫩了些,可惜了這是個好孩子。”
“噗。”這次換大公主噴茶,“他呀倒是在軍中人緣好著呢,開朗仗義,就是有一點。”
大公主望著白言想想就樂,“他就是不服管教,凡事就問憑什麽,特別是不服白言,總說他是靠我這公主才這麽得意,嘴上老說要是假以時日他也會變得跟白言一樣厲害甚至比他厲害幾倍!”
蘇幼儀一聽詫異了:“還有這檔子事?”
“是啊!”公主用力點頭,“氣得白言總揍他,一天不被揍兩次他就不開心似的,白言每次回來都要跟我好生說一番。”
她好奇道:“說明是有誌氣的,但怎麽會還待在軍中,按理說軍營裏最忌諱不聽軍令的人。”
大公主笑了笑:“像母後您說的呀,是個好孩子,為人正直仗義,做事從不含糊,白言對他呀真真的又愛又恨。”
蘇幼儀聽之笑了起來:“那得跟小五有些像吧?折騰。”
“那也不是,小五那是惡作劇多的,是鬧騰,偶爾不明白我們說過的他也就覺得是對的;但趙一陽啊……”
公主又笑了起來,“他是折騰,哪裏不服便是直接說出來的,要不就用實踐搞事情。白言在軍營裏也算是威嚴的,趙一陽是唯一一個敢挑戰他的威信的,認死的事挨打也決不鬆口!”
蘇幼儀無奈:“那也是欠收拾的,有白言好受了。”
“誰說不是呢。”說罷便沒再問其他的。
不過多時,一場比賽便是結束了。
兩軍都拚盡了全力,最終其其格軍以兩分之差輸給江城軍,方才還威風凜凜的漢子們立刻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般頹廢。
特別是拿到賞賜的時候,他們瞅著自己手上的二等物與別人手上的一等物,臉上出現了與硬漢形象不符的憂愁,內心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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