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朝中的三王爺元嵩,生母乃是先帝第二位的王皇後也是已被打入冷宮的,如今又給遷了出來去三王府跟自己的親兒子頤養天年去了。
這都得是多少高的榮耀啊?看得真讓人豔羨了去。
而蘇幼儀聽到大公主的提議倒沒計較稱呼,隻是看到保烈身後站著始終不開口的鄂麥,才想了起來今日出遊來的目的是什麽,看著比賽,那人又這般安分都快忘了去。
想著於是連忙拐了下心思道:“那便依你吧。”
太後拜訪,也是不知是多少榮幸的事兒,白言連忙遣人回府先行告知了去,好讓江城侯爺多加準備著。
在前往的路途中,大公主撩開馬車的小窗簾子,確保沒有準格爾人跟在身旁才問道:“夫君,近來與保烈處的可還好?”
白言深想了想,也明白大公主問這話的用意:“是處得不錯,但我不能保證、保烈也從沒有給我過暗示,究竟是他個人的意思還是他父王的意思還是說這是整個準格爾的意思。”
他又道:“若單是他個人想與我交好,然而準格爾親王卻不是這個意思便難辦了,我想找個機會同皇上說說去。”
大公主點了點頭:“也是。再慢慢看吧,時日又不是一日兩日罷了。”
“沒錯。”
他們應是想象不到保烈那也是在談這件事。
烏拉爾氏朝外看了看,也是在確認有沒有漢人跟在身邊才朝保烈問道:“近來你與駙馬處得如何?”
保烈想都沒想,也沒去深思她這話裏的含義隻老師答道:“處的不錯啊,白言那人好極了。”
“你啊你。”烏拉爾氏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他的頭,“我又不是當真問你這個!”
“啊?不就是嗎?那不然呢?”保烈呆傻的看著她,摸了摸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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