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烈是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麽快被元治知道了去,但是也因為自己知道這件事因此沒有多少詫異,隻是拉著烏拉爾氏一同跪下:“臣,有罪。”
身後的鄂麥也是跪了下來:“這件事都是屬下所做,與世子沒有任何關係。”他瞟了眼季玉深,“此事已是給太後娘娘交代過了,屬下著實是迫不得已,隻是罪行已犯說再多也是徒勞。”
“哼,你倒是認的幹脆。”元治冷笑著,但是卻是平靜許多,“母後是已經與朕說過了,隻是不管這事兒是不是受人威脅做了就是做了,刺殺太後你們可知是何罪?”
烏拉爾氏臉色難看,瞧向了保烈隻聽後者說道:“這是臣疏忽管教,臣亦是難推職責願與之一同受罰,隻是求皇上能給鄂麥一條活路便是。”
這事兒隻要做出來了,不管是何原因,刺殺終究是難逃責罰,他沒準備讓元治知道,卻做足了與鄂麥一同受罪的準備,因此心中也無訝異也無怨恨。
元治也是糾結一片,畢竟都是受李韞的威脅而成,但是也觸犯國法,再想想敏嬪他咽不下那口氣卻是因著心軟下不了決策。
正是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位置上悠然自得的季玉深緩緩放下了茶杯,起身朝元治拱手:“啟稟皇上,草民有話說。”
元治見是他,心中衍生出一股對他多年依舊的壓力:“準了。”
“當務之急隻怕不是先責罰世子一家,而是先揪出證據處置李韞這個罪魁禍首吧?”
元治皺皺眉:“如今人證具在還需要什麽證據?”
季玉深瞟了他一眼:“刺殺太後一罪,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有人證無證,如今也有鄂麥親口承認不錯,鄂麥的罪是定下來了。”
他又瞅了眾人一眼,“可是關乎李韞為背後主使,除了是鄂麥親口說的,我們幾位聽他說的,還有其他什麽證據指向李韞?”
好像盡是這個道理,眾人都想了好一會兒,還是鄂麥先反應了過來:“李韞每日通知我都是以書信為之,但是——”他很是為難的皺起眉頭,“為了保險起見,那些書信我盡是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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