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死!”元治狠狠將手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這不過是一個未出世的孩子竟然被那樣歹毒的人算計了去??
他大怒,“為什麽最開始的那些太醫瞧不出來?!難道是沒有盡心伺候??”
蘇幼儀歎了口氣,看向了周皇後,後者心中一抖,突然想到方才她進來就問自己的話,眼皮突突直跳,暗道不好。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
緊接著便見她開了口:“哀家問過敏嬪跟在身邊兒的大宮女,說是因為送去的人打著皇後為之祥瑞而繡的旗號。因此敏嬪心中感激,見太醫們瞧不出來便毫無防備的捧著用了。還是因為身邊兒人終究覺得這香過濃才給收了起來,不過敏嬪思慮著是皇後的心意,又見繡之精美舍不得扔了便一直擱置在櫃子裏。”
竟是一點風聲都沒有。
此話一出,除了季玉深眾人皆詫,將視線轉向了周皇後,特別是保烈與烏拉爾氏的嘴巴都張得大大的,完全是不敢輕信方才聽的那話。
什麽叫是“皇後的心意?”。
後者麵色蒼白:“那送香囊的人是——”
蘇幼儀知她心中分明,依著點點頭:“你所想分毫不差,正是今日給你關起的那個粗使宮女。如若哀家猜的沒錯,那麽現在去審問她,她一定會一口咬定是皇後所為。”
是,一定是這樣。這說明了她是信自己的,可是其他人呢?元治呢?
她腳下一軟,身子一晃倒退之時撞到桌角嚇了旦兒一跳:“娘娘!”
周皇後一把擋住旦兒要來扶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再抬頭用一雙水眸去看元治時,他的擔心盡在眼中卻不肯開口給她一句小心。
她倍感無力,很想慌張的去解釋,可是張了張嘴又好像沒那麽渴望,畢竟什麽是越描越黑她明白得緊。
更何況就算不是她做的,也是她作為後宮之主沒有管教好宮中的人,不論怎麽說始終與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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