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雙玉手將他一把推出門外,隨後玉手縮回,那門很快“嘭”的一聲用力合了起來。
再瞧他依舊是漠然著臉色好似漫不經心,配上腳下踉蹌的兩步看著差點是沒站穩了,瞅著有些滑稽。
站在門外的多祿沒聽著裏頭有傳出什麽聲響,見這情況有些摸不清頭腦,趕緊上前虛扶了一把季玉深:“季先生這是怎麽的了?怎麽趕門外來了?”
他輕輕瞟了一眼,不吭聲,隨後在門外徘徊了好一段時間才是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離開了。
屋內,霞兒瞅著門外的男人離開,趕忙跑到蘇幼儀的身邊道:“娘娘,季先生走了。”
她一直臭著的臉色此刻才鬆動些:“去哪了?”
“瞧不出來,也沒見他與誰搭話來著。”
“哼。”她冷哼一聲,“走就走了,好像哀家還會請他回來一樣。”
現下在她心中,季玉深已經被標上“登徒浪子”的名號了。
霞兒:“……”這才剛剛“和好”,怎麽又鬧了?
季玉深看著像是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一樣,有了方向般的往乾清宮而去,但是站在乾清宮的大門外時才有些迷茫,竟然是不知不覺跑到這裏來的。
倒是小紀子眼尖,一眼就看見了,連忙迎了上去:“這不是季大人嘛,怎麽無事跑來乾清宮了?”
他深深瞧了一眼小紀子拱手道:“紀公公多禮了,我如今不過一介草民,擔不起您一聲‘大人’。”
他會意過來,伸手故作恍然大悟狀敲敲自己的腦門:“瞅瞅,都是奴才唐突了,應當稱呼一聲‘先生’才是。那麽季先生今兒個是何故、何心情又是哪來的風將您吹到這乾清宮來了?”
季玉深望了眼宮門,冷著張臉:“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那是我多嘴了?要不你在這兒多站會兒,是我打擾你白白問了?
小紀子嘴角有些抽搐,尷尬笑道:“好些日子不見,季先生真是越來越會說笑了。”是的嘞,會說幾個讓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冷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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